法正顿时大喜道:“兄长大能,竟有如此手笔?”
张松抚须而笑,谦虚道:“贤弟过奖了,区区小事,何足谬赞?”
法正细细观察着益州地形图,发现这图上尽写着益州所有地理行程,远近阔狭、山川险要、府库钱粮,全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法正不得不暗自赞叹张松确实富有才华,竟然能绘制出此等地图来。
“原来去年兄长与我同游西川,便是为了成就此图?”法正突然想起来往事,问张松道。
张松点点头道:“然也!多亏了贤弟对西川地貌知之甚深,愚兄才能在你的引领之下绘制成此图。”
法正连连摆手,赞誉道:“弟自诩游历西川多年,闭着眼睛也可摸清路途,但却无法做到绘制成图的境界。兄长过目不忘,真乃不世之材!只是粗浅游历一番,竟能如此详细。弟,端得佩服,可谓五体投地呀!”
张松收起笑容,面色郑重的请酒,而后对法正说道:“孝直贤弟,若将此图献与凉王殿下,如何?”
法正脸色一变,想看看张松的决心,厉声呵斥道:“张永年,尔意欲背主求荣,迎敌入川?就不怕某去刘益州处告发尔之恶行吗?”
“哼,法孝直,万没想到,你竟甘愿为刘璋的鹰犬。既然如此,今日你便留下命来!”说完,张松拔出佩剑,剑指法正。
法正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兄长果然心意已决,适才乃小弟出言一试,请兄长见谅!弟早慕凉王之名久矣,苦无同道中人,今日军议时,见兄长怀有弃暗投明之心,故而才过府相叙,如今看来你我兄弟倒也不谋而合。”
“哎呀!孝直……你……你何不早说呢?”说完,张松利剑还鞘,深施一礼。
法正将他搀扶起来说道:“兄长,事不宜迟,今夜便动身。”
守城门的将领名叫孟达,是法正的至交好友,所以开个城门还是易如反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