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安以后,韩炜的重心还是放在招贤馆之上,可他几乎每天都待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贤才。
郭嘉也汇报了情况:“将军,这一个月内,来的都是些普通儒生,做个小吏可以,委以重任恐怕不妥。”
韩炜点点头,叹了口气:“唉,可惜啊,文若不能前来。”
郭嘉笑了笑:“将军不可急躁,在等些时日。如今才一个月而已。”
韩炜无奈,只好说道:“嗯,全凭奉孝之意。我先回府了。”
“恭送将军!”郭嘉施礼道。
逝者如斯,又一个月过去了。
本月初八下午,韩炜枯坐书房之中。
自颍川归来,他就一直在想请荀彧的问题。直到傍晚,蔡琰推门而入才把他从深思之中拉出来。
“夫君在此枯坐了半天已久,几次过来都没打扰你。是何等的心事让你如此忧愁?”蔡琰小鸟依人的倒在了公孙先怀中问道。
韩炜揉了揉太阳穴,在蔡琰的玉面上轻轻一啄,微笑道:“不碍事,昭姬有心了。”
蔡琰挣脱开了韩炜怀抱说道:“奴家知道夫君日理万机,可也不能误了大事。你看看吧,这是承彦先生的手书,估摸着是问询你与月英成婚之事。”说着,递给了韩炜。
很为这才如梦方醒,急忙拆开绢布浏览。果不其然,被蔡琰言中。黄承彦正是为黄月英的婚事而来。
“这,这本月十五承彦公要来长安了,说是为了挑选黄道吉日。”韩炜把绢布递给了蔡琰。
蔡琰看过之后,小嘴一撇,说道:“看看,你把老人家都等急了。你天天都忙些什么呢?还有婉贞这丫头,也是不可理喻,自从见了那墨家机关弩,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了。夫君,你能不能上点心呀?”
韩炜可没想那么多,心中暗道: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被尿憋死?管他呢。
想罢,遂抱起蔡琰娇躯,纵情爱抚,口手齐出,一瞬间把怀中美人惹的娇喘连连,浑身上下激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