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始终都认为纪律是一支军队的重中之重。
“敬言啊,我倒是觉得吧…”曹景休神秘一笑,佑敬言正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
只听得曹景休却吐出了这样一句:“你才是最有可能被包拯参奏的一个。”
“滚,我身无官职他凭什么参我啊,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天怒人怨,违法乱纪的事儿。”
佑敬言白了他一眼,痞里痞气的讲了这样一句。
潘夙与曹景休两人不置可否的一笑。
“今天中午让梅花多做几个菜,我们留下来喝酒了。”潘夙直接对佑敬言讲道,自从与他认识之后的这几个月以来,潘夙都不知道留在佑敬言这里喝过多少次的酒了,幸好佑敬言的财力够雄厚,要不然非得让他给吃穷了不可。
佑敬言也不言语,潘夙心领神会的一笑直接招手喊道:“梅花,来。”
“中午多做几个小菜我要与你家大人痛饮几杯。”潘夙与佑敬言相处了几个月下来就连说起话来都显得口语化了不少。
“是,潘达人。”梅花应了一声之后转身便走。
不过很快还是被潘夙给叫住了:“梅花,等等。”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梅花笑着道了一句:“这是五百两就当是我付给你们的饭钱了。”
“原以为你听抠门的,没想到大方起来倒也真的是挺大方的,梅花,不用客气,拿着吧。”佑敬言痞痞一笑说了一句之后,梅花才把银票接了过来。
“听说曹家出的那个东西是在你的建议之下完成的?”潘夙趴在佑敬言的眼窝跟前笑着问道。
“是又如何?你离我远点啊,我可没有断袖的癖好。”佑敬言颇为嫌弃的往远处一坐拉开了他与潘夙的距离。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断袖,我潘夙也是有家室的人,传出这样的风声对我倒是没有什么的影响,但是对你可就不一样了。”
“潘兄你这话可就说差了,敬言要真的有了断袖的嗜好,那可是要有一大群的女人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