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权谋”,在历史书写者眼中都是这样了,那心眼恐怕就真的是非常多的。
“今天在演武场中,你明显就是能够战胜旺荣,在最后一击之中,你却故意输于他,我们也都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在哪里,在这里我们得谢谢你。”
“来,我敬你一杯。”
“呵呵,没关系的,不用这么客气,今日我与旺荣将军比试那也只是为了满足旺荣将军武痴的心,小子绝没有什么一争高下的心。”
“小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输赢对于小子来说兵不重要,可是对于旺荣将军来说确实有很大的不同了。”
“所以二位将军真的不必挂怀的。”
佑敬言痞里痞气,满是不在乎,且一脸醉意的说道。
“哦,难得老弟如此大气,兄弟再敬你一杯。”
野利遇乞说道,那样子一副想把佑敬言往醉灌的架势。
看起来是打算把佑敬言给灌醉了,从而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儿什么有用的消息。
佑敬言对野利遇乞敬来的酒,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光。
“好,老弟,果然痛快。”
野利遇乞继续说道:“老弟,能否告诉我你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到底是怎么来的。”
看吧,佑敬言就知道,野利遇乞会问他的这身武艺是怎么来的。
“呵呵,野利将军怎么记性这么差呢?小弟不是说过了吗?小弟早年曾与家师一道学过些功夫。”
“哦?是那位高人竟然教导出敬言你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
“呵呵,家师闲云野鹤,也没有个什么名号,而且家师被人暗算已经逝去很多年了,作为弟子我不能为家师报仇不说了,更没有资格亮出他老人家的名号了。”
佑敬言说得有些沧桑,也有些落寞。
“哦。”但是野利遇乞对佑敬言的这个回答明显就不是很满意。
不过,即便是不满意,被佑敬言这么一说,只是也不好再往下问了。
野利遇乞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的酒饭吃得也很是不得劲。
野利遇乞也再也没有再主动敬过佑敬言酒。
野利旺荣倒是与佑敬言喝得很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