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天突然富弼赶到了,佑敬言一见到富弼就猜想八成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前几天,有好几个朝中大臣倒是来拜访过。
开始就有一个佑敬言叫不出名字的大臣突然闯了进来。
由于佑敬言觉得这里比较偏僻再加上这里本身就是皇家的狩猎场,外围还有看守的人,佑敬言不想浪费任何一个士兵的训练时间便没派人把守营门口,
谁知有一天突然有个大臣带着家仆闯了进来,这人倒是与吕夷简走得挺近的,指名要见佑敬言,佑敬言还能不知道这些人一撅屁股要放什么屁,一句话都没有与他多说直接把他们给赶了出去。
从那以后,佑敬言就在门口增加了岗位闲杂人等一律不放进来。
那戒备简直快赶上深宫大院了。
据听说,从那以后有好几个朝臣都来拜访过,一次比一次的官阶高,门口的那守卫就连通报都不曾有便被拒之门外了。
说到底,这些文臣没有赵祯的命令就敢私自来这儿,那还不是大宋的律法对于文臣太过的宽容了吗?
这些大臣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本来只是带着的好奇的想法想参观一下所谓的什么亲兵营,没想到佑敬言就这么拒绝了,他们哪能咽下这口气呢。
纷纷上书,把自己的不满递到了赵祯那里。
听到这里,佑敬言赶忙问了一句:“陛下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了解陛下的性子,别人一有点儿不同意见就容易打退堂鼓,你也知道我本来就与范大人走得比较近,所以吕夷简等人的控诉很容易就让陛下对我心存戒备,倒是你”
“怎样?”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我的打探之下,才得之好多朝臣的奏折全都说你是我等蒙蔽的。”
“怎么富大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选择于敬言呢?”
听到这里富弼突然笑了,笑得佑敬言都有些不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