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带着少年郎重新回到了大汉的桌边道:“今天在下请客,好不容易个和我眼缘的人。”
“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不好吧…”
少年郎和大汉都不太同意。
“休要多言,谁在说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一顿吃酒,四人很是尽兴,酒桌之上佑敬言哪是谈吐不凡无论说什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把在座地任听得是目瞪口呆,就连邻桌上的不少人都把耳朵伸得老长,力求听见佑敬言的言语。
其实,佑敬言讲得那些能把人迷住也不难理解,毕竟佑敬言他可是从未来来的,唬住几千年的古人也不是件难事。
最后大概快喝半个时辰了,少年郎在老奴的一再提点之下才准备离开了酒桌。
“下次出来决不再带你了。”少年最后还如此对老奴这样说了一句。
“敬言,可否留在兄弟身边帮帮兄弟。”
临分别只时少年郎这样问佑敬言。
喝了这么长时间酒,佑敬言早就把自己地名字给透露出去了,也知道了他比那个少年郎还要小上四岁呢!
所以,佑敬言还得反过来称呼少年郎哥哥呢?
谁让佑敬言一米八五地身材太有欺骗性了。
不过,喝了这么常时间酒,佑敬言也没有打听出来那个少年郎姓甚名谁。
每当,问起他姓氏的时候,不是被少年郎糊弄过去,就是被老奴找个借口给打断。
不过越是这样藏着掖着,佑敬言反而对这个少年郎的身份猜测越是会容易一些。
面对少年郎的邀请,佑敬言吞吞吐吐满是为难的道:“在下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实在是受不了拘束!”
佑敬言如果一口就答应下来,反而会让人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他这样说还能为以后自己的自由生活准备些保障呢!
佑敬言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少年郎急切的开口:“这个不是问题,敬言,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受任何地拘束,兄弟可以向米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