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也知道现在与佑敬言一直顶着也没有他的任何好处,给个台阶也就自个下来了。
“佑大人,娄阿强状告你至正末年无辜杀害饥民十几口,后来又无辜扣押他。”朱标直接问道:“对于这些佑大人如何解释?”
直接把罪状道出来让当事人自己解释,这就比直接问罪状对当事人好太多了。
“太子殿下,对于至正末年饥民的那点儿陈籽麻烂谷子的事儿,敬言也曾经解释过,这事儿直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儿证据证明这事儿是我佑敬言所为,当然,也证明不了敬言所说的真伪。”
“至于说敬言无辜的扣押他,这点儿敬言也承认,至于敬言在家中公开招揽赌徒这事儿,我也承认,你不必再在此事上费任何的心思了。”
佑敬言直接把所有的问题都思路清晰的给道了出来。
“胡大人,看在你那么费劲心思的替敬言修建的宅院,敬言在这里提醒你一句,这事儿的最终解决就是查清楚至正末年粮草押运路上的那次饥民事件,要不然即使你想给敬言定罪,恐怕也很难服众啊。”
佑敬言这么一番话使得胡惟庸呆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有所反应。
“佑大人,你休要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要你清白,胡某人还会枉了你的清白不成?”
“那样最好!”
短短的一次仓促审讯也并没有什么有效性的结果。
审讯结束之后,佑敬言便有被带到了那所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
就是这样如此恶劣的环境,佑敬言依旧过得如大少爷一般悠然自得。
而朱标刚刚从大理寺离开就直接向朱元璋汇报了每一个细节。
“这件事儿你不要过多的插手,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儿臣不明白…”
“不明白就自己看着,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朱元璋也不多做解释:“行了,你先下去吧!”
而在胡惟庸府上就没有父子情深如此和谐的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