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劳烦几位了,到时候本官一定赏脸。”
佑敬言本来就准备与这几个富商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谈,一来践行他那资本主义萌芽的构想,二来也找他们敲敲竹杠!
晚上的时候,就有个就有个家丁模样的男子来请佑敬言了。
“大人,我家老爷已经准备好了酒菜请您过去。”
“好,介意我带个人不?”佑敬言问向这个家丁。
这可苦了这个家丁,我只是个传话的下人,这么大的主,我能做得了吗?
也幸亏这个家丁比较机灵,他又想,既然老爷来请人。人家又是县令,带个人也可以吧?
“不,不介意。”家丁回道。
佑敬言把李冰和武闻直接给带了过去。
他们这几天吃得清淡得很,肚子里面连点儿油水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哪能把他们两位给忘了。
再说他佑敬言以后在柳林县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人家。
没想到县衙之外,已经准备好轿子了,四个轿夫穿着同样的衣服正恭候在轿子旁边。
一见佑敬言出来,马上齐齐地跪倒在地上,喊了一声:“佑大人。”
自从佑敬言当了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县令之后,越发的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削尖脑袋也要吃上官饭。
其实光是这种走哪都被人捧着的感觉,就足以让很多人趋之如鹜了。
佑敬言也不矫情直接钻进了富商为他准备好的轿子里。
钻进去之前还道了一句:“这次给你们个面子,以后不要准备这玩意儿了。”
“是是是。”那个家丁连说三个字,他家老爷都得尊敬的官老爷,他一个家丁就得对人家恭恭敬敬的了。
佑敬言自认为,他坐过的交通工具已经够多的了,可这轿子他还是头一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