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对情报部的保护，也是对她本身身份的保护。

“是我的傀儡。”张浩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北宫梦脸色一变，连退数步，更加警惕了。

“我没有被控制，我也不是方天华那样的人。”张浩说。

“这可不一定。”北宫梦冷笑，“方天华不出现，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浩叹口气：“别忘了，方天华还是我和你一起查出来的。”

“这是跟踪我的人。”张浩一指地十八说，“我怀疑他是方家的人。”

“所以你就把他炼成了傀儡？”北宫梦带着嘲讽说，“你和方天华有什么区别？差的就是一副皮囊而已！”

“方天华人不人鬼不鬼，你还像个人，但是，他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张浩淡淡的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北宫梦说：“我刚刚就在调查昨天晚上的事情。”

张浩的脸色有些奇怪：“查到什么没有？”

“有了一些线索。”北宫梦警惕的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人叫地十八，天地玄黄，四大层次，他只是在地级，而他排行十八，前面还有十七个人，上面还有天级的，他在战魂b级，你们北宫家和方家分庭抗敌，应该差别不大吧？他有没有可能，是方家的人？”

方家的嫌疑最大，但是张浩还有其他的想法，或许他不是方家的。

北宫梦愣住了：“我们和方家是朋友也是对手，但是我从来没听过，方家有天地玄黄，我们家族也有秘密势力，但是好像没有那么强。”

张浩眼中异光一闪，好像没有那么强?这么说，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方家和北宫梦不相上下，可以推断出来方家的大部分实力。

──

──

张浩远离了酒店那边，他不敢听那些声音，因为他害怕、内疚！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因为他而死，所以他才会愤怒，不折手段！

老者在惨叫，哀嚎不止。

但是，张浩已经带着他到了一处非常偏僻的烂尾楼里，老者叫的再惨，也没人能够听到。

老者身上每一处骨头的碎裂，都能代表张浩的每一分愤怒，张浩面无表情，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样，一点点的，轻柔的，像是对待情人一样，轻轻的拍在老者的身上，偏偏每一次，都能让老者颤抖，痛不欲生。

“你杀了我吧！”老者大叫了出来，面目狰狞，浑身大汗。

张浩不为所动，继续在他的身上拍着。

“你这个畜生！”知道求饶没用，老者开始破口大骂，想要激怒张浩，好让张浩杀了他，但是张浩眼神如冷泉，冷冽如冰，动作还是那么的轻柔。

“我要杀你全家！”

“你不得好死！”

张浩冷漠的像是死神，面色冷酷的可怕。

张玄天叹息一声，知道张浩心中的怒火需要发泄，不然，会憋死人的。

老者只是个开始，想到张浩的计划，张玄天就觉得，张浩受到的刺激太大，怕是要打开杀戒了。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老者身上的每一块骨头几乎都被拍碎，除了脖子以上的，老者大汗淋漓，身上湿透，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明明身上疼痛彻骨，他却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眼中带着欢喜，终于解脱了。

张浩手掌之中，闪烁着金光，在黑夜里格外的明亮，他冷酷的说：“你以为结束了？”

老者脸色大变，看着靠近的手掌，用尽全部力气，发出竭嘶底里的哀嚎：“不！”

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黑夜里，远远的可以听到大骂声混杂着惨叫声，后来又变成了求饶声，声音越来越小，一直到天明。

张浩站在一处山谷的暗处，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在他身后，恭敬的站在一个脸色苍白的老者。

老者叫地十八，具体来自哪里，张浩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