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还是我和你说吧,你没阿欢已经翻白眼了么,这叫花鸡可是美味,我昨晚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等有功夫,咱们三在做一只,不,两只。’
程处默眼睛都立起来了,你这也算是和说?是和我显摆吧。。
‘不如我们现在就做?’
钱欢不可能现在就做,吃饱以后只要是看到吃的就会恶心。不能凳子上哼唧了。站起身走到程处默跟前。小声道。
‘处默。你和婶婶说了这制酒的生意了没,我一会把工具画出大概的样子,然后让人去准备,记得用自己家信得过的人,我还想指着这酒大赚一笔。’
程处默听钱欢终于说了正式,也不在想那叫花鸡。拍拍胸牌。
‘你走后我就和我娘说了,但是她和我说她不参合这事,让我去和你弄。但是我娘出钱,至于找家中人这事情我当然晓得。心你就放在肚子里。’
‘那好,你去给我找几块烧过的木炭,烧一半的最好,在拿几张纸来,我大概把样子画给你,我是实在没有时间在操心这事,心有余力不足了。’
‘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钱欢又做回凳子上哼唧。哼唧的牛见虎很烦躁。
‘钱大爷,您老人别哼唧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