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才想趁他在幽州的这几年关照关照谢涵,说实在的,等回了京城,他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了。
可谁知谢涵却一点都不领情,偏偏找的理由还这么冠冕堂皇,让他无法拒绝。
有心想解释几句吧,可一看旁边坐着的张氏,沈岑又闭上了嘴。
“表哥,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我们这么做,说不定可以带动更多的乡绅士族捐粮捐银捐肉,然后我们买了粮食和肉给前线送去,岂不更好?”
谢涵记得上一世战争打到后面大夏也没有粮草支撑了,一场战事打了五年,五年下来庄稼几乎颗粒无收,饿殍满地,很多地方连草根树皮都被啃了,而军队那边靠的是附近一些大户人家捐点粮草勉强度日,鞑靼那边据说更为缺粮,最后连战马都杀了吃。
所以说战争真是百害无一利的东西,难怪书上说一场战事下来得十几年二十年才能修生养息过来。
可惜,她人微言轻,没有能力阻止这场战事,她能做的不过就是为这些将士们送点吃食这样的小事而已。
谁知沈岑听了谢涵的话眼睛一亮,他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仅可以为父亲赢得名声,还能让前线的将士得到实惠,真正的一举两得。
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沈岑向谢涵抱了抱拳,“多谢表妹提醒。我这就回去和父亲商量商量。”
谢涵点点头,“表哥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我会让管家把东西送到将军府门前的。”
沈岑听了这话深深地看了谢涵一眼,什么也没说,倒是向老太太行了个告退礼,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