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录制完后,傅子闲接到了萧世钦的电话。
东方的天露出一片鱼肚白。路边,带墨镜的青年倚在名贵的车旁,逆光而站。初阳的光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身上,隔着老远都仿佛能闻到树叶葱郁的清香。
“啧,不知道动作要快吗?”萧世钦摘下墨镜,一脸的不耐烦,“这么慢,乌龟啊你。”
说罢,他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语气带有几分使唤的意外,“开车。”
傅子闲一脸正直道:“不会。”
“你——”萧世钦额上青筋冒起,一双桃花眼瞪成了杏眼。最终,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下了情绪,推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上来。”
傅子闲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不会开车,你来干什么?”萧世钦斜睨他。
傅子闲正经道:“搭车。”
萧世钦猛地转头,不可思议的瞪他。
傅子闲泰然处之。
萧世钦狠狠将车门甩上,愤愤道:“好好看看,给我学着点。”
“好。”傅子闲点头。
萧世钦上扬的怒火降下了那么一点点,他一边放下手刹,启动车子,一边道:“这是手刹,离合器,脚刹,油门,还有方向盘。记了没?”他冷眼看着傅子闲。
“记住了。”傅子闲认真道。
萧世钦收回了视线,“我换下挡,你试踩下油门,轻点踩。”
傅子闲照实的车子轻点踩了到底。
车子如离弦之箭“咻”得一下窜了出去。
“卧槽泥马啊啊啊啊啊啊啊——”萧世钦惊得不顾形象的大喊,猛打方向盘,“谁让你把油门踩到底了,你tm给我松脚啊!”
傅子闲适时的松开了油门。
“你脑子里是不是长痔疮了?”在将车子停下之后,萧世钦在心有余悸之余怒气蹭蹭往上冒,“我让你把油门踩到底了吗?你是不是——”
傅子闲定定的看着他。
对方的面容出尘的清俊,眉似远山,眸比星辰,似白雪皑皑,似松风潇潇。
萧世钦声音就这么突然的停了下来。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将车开进一所高耸入云,外看晶莹剔透,内看璀璨华丽的极富现代艺术气息的建筑里,萧世钦停下车开口道。
傅子闲迈开长腿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