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听说过那个小的,叫做林暖暖的小娘子一些事情,据闻娇滴滴、嫩生生的小小县主,颇有些才情。不过,就算是有些才智,自己拳头一晃,保管的叫她哭爹喊娘,匍匐与自己脚下
冯冀才面上桀桀一笑,
想那个雪肤花貌、绿鬓红颜的小娘子娇滴滴地雌伏于他之下,任由他为所欲为,滋味美妙自不必说,更是能狠狠地将诚郡王府的脸面甩在地上,让他狠狠践踏!
念及自己这些时日在太子府所遭受的冷遇、屈辱,还有因着那日在酒楼被人看到后,很久未曾开荤,冯冀才的脸上戾气立现:
薛明睿、四皇子,他要让这些人永不能翻身!
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那个享誉大夏的凌霄阁,居然在四皇子名下!怪不得那日他们几人那般狼狈,分明就是被人设套做局陷害了!
如此一想,冯冀才只觉得怒火中烧,他此时对林老夫人等人都失却了兴致,只一门心思想要往后头的暖坞走去,那个小娇娘住着的院子,
哼哼,
先让自己揉搓一番,泄-泄-心火在说!
后头的羽林卫听着冯冀才偶尔冒出的一两句志在必得的粗鄙之言,不由各自暗暗对视一眼,眸光微闪。
“快些走!”
冯冀才志只觉得心头有个爪子在抓挠,某处更是“瘙痒难耐”,他愈发的疾步快行,就差没飞奔了。
“哎呦!”
走了几步,后头传来中贵的低吼声,在这寂静的黑夜让人觉得颇有几分瘆人。
“冯散郎?”
几个羽林卫对视一眼,不由齐齐唤了一声冯冀才,
“后头好似王中贵的声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不过是个围在娘们儿身边唯唯诺诺的贱货,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才秧子,熊玩意儿,居然还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想想总是要顾及王皇后面子,冯冀才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只加紧了步伐,飞快地往前奔去
“散人,散人,您慢些,慢些!”
王中贵疾步快行,尖着嗓子嚷着“等等”却终究是没能赶上冯冀才,气得他在心里将前头那个莽汉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就是个屠有几分气力的粗人,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做些什么!
这个冯冀才,定是嫉妒自己,他不能入王皇后的青眼,就在这儿找补苛待自己!
气喘吁吁的王中贵狠追不上,却只能将冯冀才在心里头骂了百十来遍,别无他法,也只好打好了腹稿,想着待此间事了,就回了自家主子那里诉苦、告状去!
冯冀才充耳不闻后头那个老阉人,越发将步子迈得飞快。
惹得王中贵在心里立数猪狗牛羊鸡犬牲畜的来来回回地又将他骂了一遍,声音里更是渐渐带出了没好气。
“冯冀才,你那么快做甚。想要累死我呀!”
要宣旨的可是自己!真是个莽汉蠢货!
“哎呦!”
王中贵心里腹诽,脚下飘忽地晕头晕脑地追赶一气,却不知为何撞上了一堵肉墙,气得他才翘起兰花指,才想作势骂上一骂,一泄心头之恨,还未曾出口,却被冯冀才一个厉声呵止,
“闭嘴,不要说话。”
王中会才想愤然询问缘由,就见冯冀才突然骂了句“娘”后,一个飞刀眼扫过王中贵就倏地拔出身侧的剑,对着紧随其后的羽林卫,凌厉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行。
羽林卫是宫中禁军,都是训练有素之人,此番本就是被王皇后、太子派来听命于冯冀才的,见他如此,俱都越过了他后,又都收敛了脚步声,
于这寂寂无声的林国公府内,伴着虫鸣声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突兀的叫声缓行慢步起来。
林国公府此时很有些不对劲儿,四处无声也就罢了,只是总觉得哪哪儿都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