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林暖暖摸了摸自己又开始滚烫的脸,诚郡王府的人看来是约好了的,一个两个都来打趣儿自己。
“咳咳,”
她正襟危坐地瞪了眼薛明玉,可是嘴角掩也掩不住地笑意还是泄露出了她的好心情。
“暖儿?”
薛名睿等了一会儿,不见马车里头的人说话,心里有些发急,忙唤了一声林暖暖。
“我哥哥唤你呢,暖-儿-”
薛明玉斜睨着眼睛,眼角眉梢带着笑意,将一声暖儿念得百转千回,惹得林暖暖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无。索性转过脸去,佯做生气不再理会她。
“暖暖,有你在哥哥身边,我真高兴!”
薛明玉却不再取笑林暖暖,一脸正色地说道。
“嗯,我知嗯”
林暖暖才应了,就同薛明玉一起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给弄得险些跌坐下去。
“暖儿,你没事吧,”
外头显然发生了什么,薛明睿已经翻身下马,拽住了马车的缰绳,将车驾赶在了边上槐树旁。
林暖暖扶着薛明玉起来,这才掀帘看去,就见薛明睿正对着薛宝琳怒目而视着,方才那般就是因着薛宝琳横冲直撞,驾车的老李一个躲闪不及,没有反应过来。
“四公主,你没事吧!呀,睿-哥-哥,你也在此啊!”
一个温婉的声音板着薛宝琳的辩解也跟着响了起来。
林暖暖掀帘一看,却原来是京中才女徐元贞。
发烧烧得头疼,发的迟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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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惊!
“暖暖,你说那个讨人厌的黄氏她安的是什么心?”
薛明玉一面吃着才出锅的蟹壳黄,一面不解地问林暖暖。
林暖暖想起黄氏方才模模糊糊地唤了一声“林煜之”心里隐隐约约有了计较,不过这只是猜测,还是莫要说与薛明玉让她烦恼了,毕竟冯冀才之事才过去。林暖暖含混地应了薛明玉一句,便扯开话头,捏了一块荠菜馅的蟹壳黄,指给薛明玉看:
“可好吃?你看看这蟹壳黄,可是‘未见饼儿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
说着用帕子托起放入口中,果然酥脆的饼皮簌簌而下。
薛明玉果然忘了方才的话,自己又拿了个甜的,边吃边打趣林暖暖:
“要不都说你这丫头精怪呢,弄个吃食,也要用个诗来配着,方才母妃不还说你从前念诗配着水晶饼呢,这边厢你就又说了个蟹壳黄,哎呀,若是我哥知晓了,还不知该有多欢喜呢。”
这个薛明玉,就知道今日她说什么都绕不过去薛明睿了1
林暖暖忍着脸上的热意,若是再羞答答的低头岂不让这丫头尝了甜头,一会儿还要说?
嗯,怎么也要将她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
林暖暖摸了摸自己如火烧般的脸颊,先清了清嗓子,又挑帘看了眼外头,她们的马车不过堪堪出了林国公府巷子,离着金银铺子还早呢。她索性装模作样地端起了架子,绷着脸看向薛明玉。
薛明玉被她看得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不对啊?
“你怎么了,小丫头,做什么端着张脸?”
薛明玉还想再取笑林暖暖一二,却被林暖暖一本正经地打断了话头:
“莫非玉姐姐以为,睿哥哥就只是肤浅的因着我会吟几首酸诗就觉得我不错?”
薛明玉一愣,“咳咳,”一不留神被口中的蟹壳黄给呛了一下子,她咽下口中玫瑰馅儿的蟹壳黄,认真地想了想,明媚的脸上显出一丝迟疑,先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妥忙又摇了摇头。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夏即便不若南诏女子那般热烈奔放,只若说一句喜欢谁,倒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不过,好似薛明玉从未想过这些。
林暖暖如此直截了当地将话挑明,倒让薛明玉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个向来说话爽利的小娘子,若不是出了冯冀才这事儿,过夏后就要成亲,却也仍旧是懵懵懂懂。
薛明玉颇有些困惑地看向林暖暖,像是等着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