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身材丰腴,饿一两顿不打紧。”
没眼色,让暖儿饿到了现在,还不停地端详,不让他饿,哪里能长记性?
李义府正好走在一个不平整地小路,闻言险些绊倒,
谁说不是世子爷?够狠!
知道林暖暖饿了,菜上的很快。
那婆子果然是个惯会做鹅的,虽然没有熏鹅,也没有鹅四件,鹅肝,红烧鹅,盐水鹅,云林鹅、却有去岁的风鹅,还做了糟鹅、鹅酥卷,不过只一道砂锅炖鹅,就让林暖暖吃得口颊留香。
让她惊喜的是,风鹅、糟鹅居然是依着江南法子做成,还有道“葱醋鸡”也颇得林暖暖的喜爱,她还特特唤了那个婆子,细细地问了葱醋鸡的做法。
听上去倒也不是很难,就是将鸡蒸熟之后,调以葱、醋,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跟白斩鸡有些相类,却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味道。
都是些家常菜,吃得林暖暖很是高兴,不过一道“冷蟾儿羹”倒有些出乎林暖暖的意料,毕竟京城蛤蜊不好寻,想想这是诚郡王府的庄子,说不准会常常宴请,如此也就不算什么了。
再者,薛明睿可同桃花眼四皇子走得近乎,据他说,那四皇子手里有不少的进项都同薛明睿有关联。
如今想想,比起这些人,自己的那些个小计谋,小谋划,当真是不够看。
京城虽大,一天也转不完,可是总些有缘分的说聚就走到了一起,这不,薛明睿正哄着林暖暖再吃一个光明虾炙,他自己还未及吃上一口,四皇子就“娇嗔”着一双桃花眼,晃晃悠悠地就飘过来了,
除却起初看到林暖暖时的眸光微闪,后面就渐渐恢复了他的“英雄本色”,林暖暖简直不忍直视,似他这般能成大事儿?
还是好好地吃自己的饭来的要紧,林暖暖狠狠地喝了一口自己鸡皮酸笋汤,再抬首时就见四皇子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脸上居然是少有的一脸正色,
咦,难道这个桃花眼要“从良”
咳咳,
林暖暖将一口汤尽数吞下后,咳得面红耳赤,薛明睿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叮嘱她小心。
林暖暖一边咳嗽,一边哀叹,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待见了窦婆婆,定要好好问问,自己这些日子好似不对劲儿,
难道真的中了蛊毒?
咳咳,
此念一起,林暖暖咳得更加厉害起来
话说千遍,好像总也没有说完的时候。
直到林暖暖肚子“咕噜”一声响,这才惊醒了饮水饱的两个有情人。
“我回去了,你一切小心。”
林暖暖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自己和薛明睿将将挑破心思,不是应该浓情蜜意咳咳,不是应该诗情画意无限么,可为何到了自己儿,偏偏就这般窘迫。
“暖儿,饿了吧,委屈你了。”
“哪里饿了,来的路上不是还吃了不少东西。”
林暖暖强辩着说了一句,下一瞬,却被自己“气”哭了,哪里有这么自己坑自己的,怎么就想起来将手放在肚子上了,这还用别人说什么?分明就是饿惨了呀!
“咳咳,那什么嘿嘿,”
林暖暖期期艾艾地说了一句不甚连贯的话,一时居然没有想到如何化解自己的尴尬,难怪前世人说谈情说爱的女人脑子不好使,唉,当真是一入情爱深似海,再一回头没有岸哪!
林暖暖叹了口气,怎么就不见薛明睿变蠢?
薛明睿见林暖暖脸色发红,清丽的脸上经此描画,更显得艳丽非常。心内不由嗟叹,小暖儿越发好看了,不过见她一脸羞赧之色,忙忍住泛起的涟漪岔开了话头。
“这庄子上的婆子做的鹅还不错,要不试试?”
林暖暖不由睇了他一眼:
哼哼,到底会不会说话,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会儿自己分明正饿着,就这么大喇喇地说鹅好么,真的好么?
难道他不知自己为了顾及形象定是会拒绝的?
“鹅?这里有,我怎么没见着?多么?”
孰料,说出口的话,是这样的。
此时她的脑海中蓦然已浮现了许多的菜名儿:
鹅四件,鹅肝,红烧鹅,盐水鹅,云林鹅、风鹅、糟鹅、鹅酥卷、熏鹅、炙子鹅、罐鹅
她叹了口气,忙闭紧了嘴巴,差点忍不住召唤一遍神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