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他大叫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抬首看了看前头,就见方才还在身边的父亲,如今已经遥遥向前。
男子舒了口气,可是臀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却越发加剧,他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了马车上装着葡萄的白玉盘,狠狠地往前一掷。
“嗯。”
随着前头赶车车夫一个闷声,白玉盘在他头下后又飞奔而去,滚落进了灰扑扑的黄土之中。
车夫也不敢说话,只摸了摸头,又看了看手上,发现手上只隐隐血迹,知道只破了一层油皮,心中暗道侥幸,却也不敢再说话,
只小心翼翼地驾起车来,生怕惊动了后面坐着的男人再扔出个东西,砸出个好歹。
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风驰电掣般地快马加鞭前行着,男人不由揉了揉跌得生疼的屁|股,忍不住一阵哀嚎起来:
到底是对薛明珠与众不同,这才知道她偷摸过来,就尾随而至,这一路上,他可是生受了不少。
前往庄子的这一段路有些颠簸,车夫就算是放缓了速度,马车仍旧有些颠簸,男人只好趴卧在用金丝银线织就的坐垫上,更加生起气来,
真是一群废物,就不能似林宇泽家的那个小丫头般在马车中放上一些靠枕或是柔|软的毯子?非要放这些中看不中用的!
男人愤愤地又掷了一个金杯,打着呵欠,更加没了精神,有心用上些阿芙蓉,却又惧怕其父,想想还是忍了。
索性阿芙蓉此物,他才用了没多久,故而瘾头也不是那么大,他只好恹恹地卧于车内,扒着车壁,忍着满心的不适,巴不得一下子就到了庄子跟前。
好在其父心急,倒是没有让他久侯,待男人熬不住地又翻了个身后,马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缓缓停下。
待车停稳,早就有个小厮候在车下,弓着身子候着男人踩踏而下。
男人有些不合心意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之京中那个矮小许多的小厮,只觉得下脚颇觉得有些费劲,不由“呸”了一声,
重重地踏上了小厮的后背,小厮一个不察身子不由动了动,引得他又是一阵大骂。
“给我消停点儿。”
一声厉喝,惊得男人着急忙慌地从小厮背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