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的时间,苏致远一行人就到了马场,他们换了一批马之后,带上了干粮,开始往京城走。
曹德一路上都是被绑着的样子,这些日子缺吃少喝的样子把他折磨的够呛,一路上嘴里不断地咒骂,神智也有些不清了。
一路上对曹德言行拷问,苏致远知道他们这个造反的势力,除了他们几个主要人物还有活跃在西北地带的马匪,如果加上这些地方的饥民的话,确实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虽然用来造反还是差了太多,但是若是就在当地独立成国,也会让大唐头疼不已的。
不少百姓明白跟着白桃城结果并不会很好,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没有人主动站出来反抗白桃城,所有人小心翼翼的顺从着白桃城,练兵,铸造兵器,准备着一系列的造反事情,所有人都明白造反这件事已经距离他们不远了,因为即便是白桃城的存粮食也不能无休止的支撑这么多人活下去。
白桃城能裹挟百姓去造反,靠的就是这些粮食,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如果他没有了粮食,下场可想而知,不用去造反,恐怕立马会有百姓起兵把他砍成几十块分吃掉。
苏致远等人离开了凉州两天之后,白桃城的手下才发现苏致远一行人已经消失的事情,白桃城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自己西城的几个小弟早就死了,尸体已经开始变臭了。
“他们走了有多远了?”白桃城阴沉的脸色能滴出水来,苏致远消失了就算了,凉州府的城主和府尹都不见了,显然是一起跑了。
“应该是跑了两天了,我想我们应该能追得上!”身边的谋士提议道。
白桃城显然是放弃了:“算了,追一个丧家之犬也没有意思,我的对手是大唐的朝廷,爱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选个黄道吉日出兵呢?”
自古以来干什么事情都讲究选个好日子,白桃城看着手下这么多人,按耐不住自己要出兵长安的欲望。
谋士也不是傻子,他们明知道以凉州的兵力去造反成功的机会渺茫,但是他们都是名落孙山,一辈子没得到过重用的人,如今有人赏识,自然甘愿效犬马之劳,不是单纯的为了一口粮食。
谁都想证明自己,也想让自己能够为自己的伯乐出谋划策,在这一点上,这是他们坚定不移为白桃城侍奉左右的主要原因之一。
“主公,我算准八月二十五日是个出兵的良辰吉日,不如这天出兵吧?”
“就依爱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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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嘴挺硬的吗?命在我手里还敢威胁我?”
苏致远的刀在曹德的脖子上都磨出了血印子,吓得曹德身体不住的颤抖。
曹德让自己的手下放马匹过来,结果自己的手下都互相看看,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这样做。
气的曹德脸都绿了:“你们这帮兔崽子要造反吗?连我的话也敢不听?”
手下这才慢慢放开了马的缰绳,一脚踢在马的屁股上,马儿悠悠的跑了过来。
其他的手下也照做,马匹都到了苏致远这边。
苏致远哼哼唧唧道:“兵器都收起来,扔过来!”
粮商王某还站在对面,脸色沉了下来,兵器都给了的话岂不是待宰的羔羊?
“苏大人,兵器都给你们不合适吧,那我们都赤手空拳了,岂不是引颈待戮?”王某此言一出,曹德就急了。
“王xx,你费什么话,难道你想看着大哥死吗?”
王某脸色阴沉,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可是兄弟啊!”
曹德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看到了上面的血迹,感觉到有些喘不上起来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流血的原因,曹德甚至感觉到有些窒息的感觉。
“王xx,你他吗少废话,赶快让兄弟们把兵器都扔过来,老子快撑不住了!”
王某和其他的人相互看着,苏致远这边的人已经都把马骑上了。
“既然你们不交出兵器,那我也不勉强了,曹德我就带走了,告辞!”
苏致远一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留下了曹德回响不绝的咒骂之声。
王某看着苏致远一行人离去的房向,也没打算要去追,边上的手下互相看看,也没有动作,好像是在等王某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