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堂像模像样的盖了起来,里面光有黑板和粉笔没有课桌也不行,苏致远没有像其他私塾那样做成盘腿或者跪坐的桌子,而是完全做得后世的课桌和椅子,这才是良好的坐姿该有的东西。
无论是盘腿还是跪坐都会腿麻,严重的会还会让血管流通不畅,跟他们讲这些还太早了,苏致远想了半天,打算让别人来掏钱,为这些教学用具付钱。
“小郭,你去把临安算是大户的人家都请来,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这几天还要传授这帮私塾先生一些简单的知识,虽然他们很奇怪为什么苏致远懂得东西是他们全都不知道的,不过这同样打开了他们认知的新世界,五个人像学生一样在公堂上向苏致远提问,玩的不亦乐乎。
这临安虽然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可是有钱人一点也不少,苏致远看到这帮大户人家的时候就明白了。
穿金戴银,还带个扳指,绫罗绸缎,锦帽貂裘。
放现在,那已经不是单单的暴发户了。
“县令大人,不知您让我们来所为何事?”
“我现在组建学堂的事情想必你们也知道了,这可是本县令亲自跟进的重要工程,日后这学堂还要开建一个特殊的书生队伍,你们可以理解为我重点照顾的对象,若是你们答应为这个学堂买课桌椅子,买书,我可以让你们的孩子直接进去到这个队伍,而且我承诺我会亲自教他们一些学识。”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都愣住了,他们的孩子本来就不缺钱上私塾,这现在就相当于明摆着找他们要钱了,虽然苏致远是县令,可是他们也不愿意掏钱。
“县令大人,我们几个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况且我们的孩子都上的起私塾,我看就没必要了吧。”
说这话的也不是别人,上次苏致远和万县令吃饭的时候,边上有个谭员外,正是此人。
其他人没有说话,可是眼里透露出的就是这个意思。
苏致远淡淡的笑了笑:“这五位私塾夫子你们应该见过,他们以后就是那个学堂的老师,你们确定不考虑我的建议?”
几个“暴发户”都摇了摇头,苏致远虽然是县令,可是他们并不放在眼里,再说了捐不捐这笔钱对他们来说全凭自愿,他们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
没想到找人赞助的事情这么没戏,苏致远深知自己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毕竟又不是推销的,不可能低三下四去请求让人买东西。
以谭员外为首的人出了县衙的时候,外面还有很多的百姓。
“县令大人居然想让我们替那帮苦哈哈买书,买桌椅,简直异想天开。”
“可不是吗?我有那个钱还不如去翠烟楼睡个一两晚再说。”
“哈哈,走,我们去喝花酒,我请客!”
几个人渐行渐远,目中无人的说话还有些肆无忌惮,边上的百姓就听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苏致远想让谭员外他们出钱为这帮孩子买课桌的事情。有的就忍不住了,互相低语了几句之后,纷纷涌进了县衙,衙役们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