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忙着捡笔,那笔在我手心里,紧紧的握着,直至出汗。
“嗯…”我心虚的应了一声,用余光看他。
白律摸着唇,那里还有些湿润,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粉红色的舌头照着我刚才吻他的轨迹轻轻描了一遍,我突然就觉得心动不已。
“许慕白,你刚刚干什么了吗?”白律向我投来有些疑惑的眼神,我不敢看他,眼神乱晃的假装做着题,回答他:“嗯?没有啊,你刚刚睡着了,我光顾着解题来着。”
白律疑惑的歪了歪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所以他很快忘记了嘴唇上异样的湿润,没有再做深究。
但他很快盯着我看,说:“许慕白,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生病了吗。”
我摸了摸脸,的确烫的不行了,然而此刻我自己没有多大感觉,只觉得心跳不已,但果然被白律看出来。
我转移话题道:“白律,你最近怎么了,好像容易睡着。”
我在学校也偶尔见他打着瞌睡,虽然不长,但总是很疲累的样子。
白律没回答。他大概是不想回答吧,说:“最近比较忙一点,所以…”
我继续说:“白律,你平时也总是很忙,但我从来没见过你忙到快要睡着啊。”
白律看起来有点遮掩,他手上的笔在止不住的转着圈。
“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想告诉你…怕就怕你…”他欲言又止,我等着他的下文,“怕就怕你又不依不饶,不肯干干脆脆地答应我。我以后周六日可能没什么时间给你补习…学校那里,周一到周五的晚自习我也申请了不去,所以,以后只能说有空,再给你讲解一些题目吧。”
我恨大惊失色的连连说:“不行!不行!为什么!”
白律纠结了一会儿,看了看我,说:“我只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