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片子供我们做研究,我们总是孜孜不倦的讨论这样和那样的不同。白律总是觉得处于受位的人很可怜,我想要极力劝说他,但也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受,但谁在乎呢?反正他终究是要做下位的?
白律也并没有放弃对我的补习辅导,只是多了些惩罚奖赏的意味,如果我没达到他的要求,下一周的补习里,白律就总是冷冰冰的,而要是我做的比想象中的好,白律就总是笑脸相迎。
期中考试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两个月的时间,白律尽全力给我补习了,我却还有些忐忑不安,然而考试的答案,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我以前总是不把考试当回事,就算考零分,老师也只是说:老子什么样,儿子就是什么样。我也不甚在意,但这次进了考场,却尤其的紧张,学校的大考座位,都是按照上一次考试成绩来分的,身边坐着的还是以前那些人,都很默契的挤眉弄眼。从前我总是和他们一起在考场上给老师捣乱,现在我却不再想理他们了,毕竟,我现在有了白律,而且是那么好的白律。
等到全部考试都结束,我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些人才过来找我,纳闷地说:“你小子脾气见长啊,怎么不回话。从前捣乱总有你一份,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他是别班的人,不知道我的情况,但狗子了解的很--狗子真名叫陈缶苟,但名字太难念,所以就叫狗子。他是我初中时就一起的玩伴,家里有钱,因此报了个好高中,我和他也乐意一起玩,他很了解情况,所以哼了一声说:“小白现在厉害啦,被班长调教的服服帖帖的,看来很快就要抛弃兄弟们了。”
我一笑,没说话,拉着狗子一起走了。这次的卷子出的并不难,说实话,白律押题真有一手,三道题就能中个一道,其余的我也像模像样地解了,竟然感觉还不错。
我在最后一个教室,白律在第一个,我兴冲冲的跑去找他,他正紧盯着卷子。他是从来不在考试后和别人对题的,但看见我来,很快的走过来,问我:“你考得怎么样?”
我装出很遗憾难过的样子,他怔了一秒,拿着卷子的手放下了,声音僵硬的说:“算了。”
我这时候才笑起来,搂着他的肩膀说:“白律!你真是太神啦!这些题我都会!哈哈,我要上来啦!”
白律看起来像是要生气,又像是要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只能锤了我一拳,说:“你是不是找死啊!”
我佯痛的揉了揉胸口,和他对题,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着我对的题越来越多,他也就有些放松了,愿意把卷子给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