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予冉腰部一挺,完全没入那温软的地方,“放心,今晚什么动作都少不了。”
陆仁甲咬着枕头,不让羞耻的叫声喊出自己的喉咙,这个小动作却被予冉看到了,扯掉他嘴里的物件,再一次凶猛地挺动,“叫出来,阿仁。”
“啊……哈,轻点。”陆仁甲咬着唇,被予冉强硬分开,舌头缠绕在一起。
就像予冉说的,今晚有很多动作,他们做到凌晨四点才睡,予冉刻意让陆仁甲这么累,药吃多了,肯定有副作用,抚平他紧皱着的眉,轻轻地落下一吻。
不会了。
以后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这么久。
阿仁。
对不起。
陆仁甲以为自己不会再看到那张带血的脸,但原来还是会,他右手上还是抓着枪,持枪的手带血,粘稠,腥臭。
钱桐一脸都是血,只有两个眼珠子是黑的,清晰的。
“为什么你要杀我,为什么?要死,大家一起死!”
钱桐扑了过来,陆仁甲躲避不及,被他死死的掐住了喉咙,“咳咳咳——”
不对劲,予冉立马将床头灯打起来,床上那人居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予冉吓得魂都快没有了,这个人简直不要命了!“阿仁,你醒醒,阿仁!醒醒!”
陆仁甲的手被予冉抓开,空气这才顺利进入肺部,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因为呼吸太急而把喉咙呛了“咳咳咳——”
想到他之前都是这么虐待自己的,想到他很有可能都是这么被呛醒的,予冉都恨不得有台时光机器,让他可以抓住一周前的自己,狠狠地揍一顿。“没事了,睡觉。”
“药,给我药。”陆仁甲抓着予冉的手腕,瞳孔是还没有散去的恐惧,就像是从海里游上来,拼命地抓住身边的人。
“没有药,不准吃药,听到没有!”
陆仁甲咬住他的肩膀,低低的哭了起来:“我不想看见他,不想看见钱桐。予冉,把药给我。”
“我不会给你药的,有我在,我在这里。”予冉吻着他的额头,怀里的人哭得像个孩子,他心疼,但他不会给药的。
在看到药的时候,他就已经跟楼言通过电话了。
楼言说:如果一直要靠药物,陆仁甲永远都走不出来了。
陆仁甲没想到自己这么难过,这个人居然还有心情……撞了下趴着自己背上乱动的予冉,鼻音略带薄怒:“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