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如师父

瓜娃子哇哇大叫:“你这不是教他而是准备削他啊!”尽管每次大师兄发大火,都没真正削他们,可指不定这一次就直接开削啊!毕竟这回师兄确实值得削一削……

菰浅正在驿站和几个孩子一起,被驿站员管理着统一进行道德课学习,正被教导地狱火车的性知识。

老师指着板子说:“这儿,左下车轮的轴,是你们的,那啥,反正哪个流氓大叔妖怪要碰你们这儿,你们都得坚持sayno就是了……记住,被怪叔叔碰了,或者拿啥奇怪东西捅这儿,就马上跑来告诉哥哥我,我立马过去把那丫的阉了,连小孩都不放过的畜生不死没用……咳咳,不用举手问我是啥意思,你们还小,不需要知道!”

驿站离这儿还是有些距离的,理该听不清楚天杨乐逸说了啥。

菰浅昨晚很晚才休息,今天一大早被逼着听课,早就昏昏欲睡了。然而瞬间就听到了天杨乐逸的声音了,还管啥内容,直接蹦山天,飞快朝声音来源而去。

驿站员瞪大眼睛,怨念十足,扔下笔头气呼呼散学了,大家哇一声快乐地一哄而散。

菰浅飞快赶到天杨乐逸所在楼层,天杨乐逸二话不说跳了过去,拉着菰浅的车头潇洒地趟出半个身体,正要命令他跑,突兀看见屋子里有晃动影子。

他一抬头,便见屋子里的闵筠灏用惊恐眼神看着他,里面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祈求。

天杨乐逸傻楞住,一瞬间被他搞糊涂了,沉默了会儿,咬咬牙,脱下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了过去喊:“穿上过来。”

满脸都是被遗弃就会跳楼自杀似的绝望,让天杨乐逸都没敢扔下他。

闵筠灏颤抖着拿起衣服,感觉埋藏在自己心底几年的痛,消纵即逝了,立马穿上本来就是自己的衣服,这是昨天自己怕他凉才让他穿上再躺进被窝的。

闵筠灏奋不顾身跳进车里,车被他不瘦弱的身躯撞得直摇晃。

天杨乐逸被压着半个身子,郁闷地心想,妈啊,这是进来一个人吗?这不是跑进来一只大型犬吗!压得老子都要断气了!

闵筠灏赶忙从他身上起身,上下检查他。天杨乐逸没好气拂袖:“死了!不用检查!菰浅,给我往死里跑!”

菰浅载着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大师兄天杨己二人。

奸夫淫夫【?】双双离去,大师兄气的握住剑把,差点拔剑而出,当然他不会这么干,他的剑只会连着木剑套,啪啪啪,直接抽在天杨己的腿上!“师弟不学无术,你不去教育他,还纵容他!天杨己,你让我好生失望!”

天杨己哇捂着跑,大声叫唤管我鸟事了!?

大师兄冷笑,两踏步过去直接抓住他衣领,二话不说带着人夺门而去追人去了,全数人哗啦啦跟着跑了出去。

魉瞪大眼睛站在原地,额,好像没他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