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陆肖与亭哥他们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气氛格外诡异,让几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青哥儿也显得心不在焉,陆肖叫了他几声都没回应。
竹哥他们刚坐下,就被村长叫回了家,陆肖怕出事,紧跟着过去。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地哀嚎声,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竹哥差点跳到陆婉身上,将她狠揍一顿。
村长本想找竹哥回来问问陆肖的态度,还给人赔罪,但没想到陆肖也跟着来了。
竹哥去看了眼陆大嫂,人没大事,孩子差点没保住,不过总体来说是个好消息。
当晚,村长家闹得很晚才安静下来,竹哥和亭哥更是一晚上没回来。
陆肖回去散散凉意,紧紧抱住青哥儿,没说一句话,但两人什么都明白。
第二天,陆肖特意去酒楼交代亭哥一声,让他们早点关门回家,有大事要做。
亭哥心里有所猜测,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
这天上课,陆肖连续走神,被夫子训了一顿,然后提早回家反思去了。
当天晚上,陆肖三人带上好酒好菜去了村长家,三个跟往常一样,像是没发现昨天的事,自然招呼陆婉几人。
“来来,别客气,多吃多喝。”
陆婉端着架子,勉为其难地上了桌,嘴上就没停过,将这些饭菜喷的一无是处,但筷子一个劲地夹菜。
陆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两人,看的陆婉心里毛毛的,但料到这些人也不敢动手脚,便颐指气使地说道:“别指望我会立马原谅你们,我夫家可是很厉害的。”
“怎么都是素的啊,吃起来还涩涩的,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手就是笨。”
梁丞吃不下去饭,直接喝起酒,天知道,他这些日子待在村子里,嘴里有多寡淡。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梁丞踉踉跄跄地往外走,想出去方便一下,陆肖见机跟着他走了出去。
梁丞嫌弃村里的茅厕,直接对着草垛宽衣解带,可刚解开裤子,就感觉有人抓住他的脚,但他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些,结果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长相清秀,搔首弄姿的哥儿朝他招手。
“哈哈,小哥儿,哥哥这就来疼你。”
可等他走过去时,那哥儿已经消失了,等他稍微反应过来,发现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