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竹哥有样学样,吼了回去,蹦蹦跳跳地奔了过去。
“陆小子、青哥儿,还有永亭啊。这····你们都来了,酒楼怎么办?”村长语气有些着急,他这点破红薯哪有酒楼的生意重要。
“别担心了,陆叔,我请福哥帮我照看一会儿。”
实际上任性地关门大吉,当然,陆肖打死都不会说实话。
陆肖将青哥儿身上的背筐拿了下来,然后抡起锄头就往地里走。
村长还想说什么,但看他们脸上挂着笑,不再唠叨,说到底还是孩子,随他们去吧。
竹哥不顾地上的水滴,找一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去,两只小手扒开红薯秧子“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阿竹,别一直坐地下,小心着凉。”
村长夫人不厌其烦地说了竹哥一遍又一遍,自从想开后,她精神好了很多,皮肤不再蜡黄,看着滋润了不少,感觉还胖了。
“娘,你看我挖的大红薯,够大吧!”竹哥拿着自己的战利品到处炫耀。
“每年都是竹哥挖的红薯大,竹哥最有眼光。”
陆大哥跟着捧场,心情终于顺畅起来,他们之前那个家终于回来了。
“青哥儿,跟我去那边,我教你挖。”
青哥儿下意识与陆肖对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竹哥跑了。
虽然知道竹哥没有其他意思,但他每次跟自己抢夫郎的动作怎么如此熟练,让陆肖忍不住咬牙。
【我忍,他是大嫂,不能生气,不能小气。】
“干什么,接着挖,我这红薯秧子都快割完了。”
亭哥适时回头,在陆肖心口上又补了一刀。
陆肖咬牙切齿地瞪了亭哥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上辈子真是欠你们的。”
亭哥摸了摸脑袋,没搞懂他在闹什么,再次叮嘱让他手快些,能不用锄头就不用,最好保持红薯的完整性。
陆肖将锄头一丢,气呼呼坐在地上,狗刨似的徒手挖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还是我的方法好用。”竹哥拍着胸脯骄傲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忍俊不禁被竹哥的小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几个人的速度快,一下午很快就将三分地的红薯挖完运回家。
“带点回去吧,我看你家今年没种,今天我家这个不磨粉了,就留着两家吃吧。”村长边说边将背筐放到驴车上,让他们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