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的声音如鬼魅般诱人又心惊,他们瘫软在地上,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不断地往后爬,想离眼前的魔鬼远点。
青哥儿趴在门缝边,泪流满面,这样的陆肖是他逼出来的,全是他的错,若不是他不一时冲动动了手,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陆肖似是察觉到青哥儿的情绪,大步流星进了屋,没一会儿,竹哥就走了进来。
青哥儿哭着拉住陆肖,不停地给他道歉,陆肖没有多说,而是将人抱到床上,然后自己脱衣,侧身紧紧抱住了青哥儿。
青哥儿趴在他的怀里,用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名字,陆肖都没有回应。
青哥儿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他红着眼眶抬头瞧了陆肖一眼,发现他眼神空洞,毫无感情地望着青哥儿,明明离他很近,却又很远。
青哥儿试图挣开陆肖的手臂,这样的陆肖让他心慌,对方眼里已经没了自己的身影,可他越挣扎,陆肖手上用力越大。
最后青哥儿忍无可忍地背过身去,这样他还能骗骗自己。
但陆肖没让他如愿,直接扳过他的脑袋,狠狠地口肯了上去,一不会儿两人嘴里就充斥着血腥味。
这一次,陆肖没了之前的温情脉脉,直接将青哥儿的衣服扔下了床,完全不顾忌他的感受。
“好疼啊。”青哥儿嗫嚅地说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就昏了过去。
······
第二天,陆肖没有去镇上,而是在家照顾夫郎,好在今日他休息,否则还得跟夫子解释一番。
直到晌午,青哥儿才在疼痛中清醒过来,他发烧了,半夜就烧起来了,他隐约听到了陆肖的说话声,感受到了放在额头上的触感。
“真是辛苦陈老了。”
陆肖一进屋瞧见他醒了,将人扶起来,喂了口水,自言自语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自然地摸了下额头,温度正常了。
青哥儿眼睛有些肿,但他顾不上这些,大着胆子拉住陆肖的袖子,轻声撒娇:“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肖没走,坐在了床边,被青哥儿给气笑了,这人还真是将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谁教你的?”
“竹哥,他说汉子都吃这一套,让我留着保命。”
“那你昨晚怎么没用啊?”
青哥儿没接话,陆肖叹口气,将人揽进怀里,满是受伤地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命,你要是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
青哥儿的泪珠一滴一滴落下来,他使劲点头,将他就是陆肖的命深深刻在了心里,陆肖这句话不是情话,是威胁。
天气越来越热,院子里满是热意,加上没有树木遮挡,热意更加一分。
几个人偷懒又跑回了老家,在院子里摘几个黄瓜和番茄,放在井水里冰着,拿把蒲扇坐在树下悠闲地喝果茶。
“我问师父了,他去赔钱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