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收获也不小,螺蛳、河蚌他可是抓了不少。
拿一块家里的腊肉,切片,与竹笋一起炒香,加辣椒增味,香喷喷的腊肉炒竹笋就做好了。
螺蛳清洗干净,剪掉尾部,去处泥沙,加大料,豆酱爆炒,加水,香辣可口的螺蛳就出锅了。
青哥儿照常腌了一盘水芹菜,他今早注意到师父爱吃这个东西。
“这玩意也没肉,有什么可吃的。”亭哥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就是有些剌嘴。
陆肖一人给他们递了个牙签,然后给他们示范了一遍。
“用牙签在里面一挑,肉就出来了。”陆肖嚼了一下,发出感叹,味道不错,但若是有郫县豆瓣酱就更好吃了。
亭哥刚开始没有耐心,后来越吃越上头,一个人都吃了半盘。
陆肖还在跟青哥儿挑,他调好直接放在他碗里,陆师父则专心地吃他的水芹菜,这可是青哥儿特意为他准备的。
躺到床上,陆肖开始不安分,以往他顾及青哥儿在山里跑了一天,怕他受累,不敢动他,但今天青哥儿没去,正好说明他的机会来了。
“你别过分了,将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刚说完,青哥儿就拱了下身子,眼眶被刺激出泪水,他颤抖着手去扒开陆肖,但根本使不上力气,受得刺激反而越来越大。
一声呻吟忍不住发了出来,青哥儿达到了极点,他瘫软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陆肖抱在了怀里。
“宝贝,我好想你啊。”
陆肖沙哑低沉的声音传进青哥儿的耳膜里,然后低头吻了上去,一下两下,似是亲不够,还起了些坏心思,狠狠地咬了青哥儿的耳垂。
“给你做了标记,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陆肖发了疯地撕开青哥儿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吓得青哥儿连连后退,不停求饶,但很快就沉寂其中。
——拉灯
青哥儿睁开眼,意识有些恍惚,反应了一阵,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觉得陆肖太过分了,完全不听他的。
“骗子,大骗子,说好了就一次,结果扯住我不放。”
被子因动作滑了下去,露出身上的斑斑点点,有些已经青紫,看上去格外吓人,好像被打了一样。
青哥儿愤愤地捶了下床,不小心扯到了后面,疼的他龇牙咧嘴,今天怕是不能上山了。
陆肖没到中午就回了家,他一直担心青哥儿的身体状况,顺便在路边摘了一把野花给青哥儿赔罪,他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青哥儿吃过剩下的早饭,便搬个凳子在院子里缝制衣服,眼看还有几个月就夏天了,得赶紧给家里人做些汗衫。
做汗衫不用太贵的布,他们干活用的太金贵不抗造,他们也放不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