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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肖会的菜不多,只好熬了粥,炒了盘肉片野菜,有点咸,但配白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三个上桌夹菜,一时间无言。

“师父,炕的事已经给村长说过了,我们今天买了个浴桶,一会儿我去烧点水,咱们都去洗个澡。”

说到洗澡,陆肖兴奋的不行,他觉得这里其他的一切都还好,唯独洗澡这个问题,他完全接受不了。

想当初他可是一天一洗澡,可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周或者一个月洗一次,条件差的人家甚至一年洗一次,那味道想想就知道有多酸爽。

“还有家里有钱了,今天我和青哥儿赚了一百多俩,买东西花了五六十多两,加上您给的还剩下一百多两。”

说着陆肖将钱袋递给了老猎户,看老猎户的脸色阴沉,赶紧解释:“家里都是长辈掌钱,所以,您要好好替我们存着。”

老猎户脸色稍微好了些,然后将钱袋给了青哥儿,“胡说,家里都是由媳···夫郎掌钱,咱家也不例外。”

青哥儿有些错愕,刚想拒绝,但看着老猎户强硬的态度,还是勉强收下了,准备找机会给陆肖拿着。

“对了,这是青哥儿给您摘的红果,您可以尝尝,可甜了。”

陆肖明白了师父的意思,递完果子,笑眯眯地继续扒饭。

第20章 冻伤药

收拾好厨房后,陆肖将家里能用的锅都用上,开始烧热水。

“可惜,今年家里没有存毛栗子或红薯,要不今年冬天可有的吃。”

陆肖忙活完,围着火堆无所事事,虽然他刚吃过饭,但这会还是想吃点零嘴。

“明年一开春,就问问村长村子哪还有地,买些地种粮食。”

老猎户拿起手边的胡邦酒壶,喝了一口又一口。

陆肖早就注意到这个情况,他严肃地盯着师父说:“师父,您是不是有酒瘾?”

这话问的老猎户一愣,他也不清楚,以前他一个人在的时候,就总想找点事情做,结果很多事都没坚持下去,唯独没事喝口酒坚持做了下来。

“师父,不能老是这么喝,而且天这么冷,您也不嫌冰牙。”

青哥儿没事在那拆换下来的被褥,想着等到天好的日子,到河里洗洗涮涮。

陆肖没拦住,只好将家里的烛光都放到了他旁边,让他看的清楚些。

“青哥儿说的是,师父这就不喝了,这不是没事做,喝几口嘛。”

老猎户赶紧放下酒壶,讪讪地笑了下,然后拿起旁边的果子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