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嗤笑,“得了吧,其他四个能忍住不出手?”
关劭觉得这个新游戏有点意思,“那就要看独占他的那个人有没有本事一挑四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捉迷藏的游戏,先出发的那个人,胜算总是相对大一点。
他一走,其余人也快速离开。
段干忱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他走得并不急,风中有股栀子的香味,很淡很淡,但对五感灵敏的哨兵来说,仔细分辨,还是能辨别出香味来自哪个方向。
他知道时岫会悄悄的走,所以提前在他的行李箱里放了香包。
这场游戏,他赢定了。
时岫是在酒店洗完澡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香包的。
昨晚进入他房间的只有段干忱,这人真是,走一步,算两步。
摇摇头把香包拆掉冲进马桶,时岫决定明天就换酒店。
几乎一夜没睡,他刚准备上床休息,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这么快就找来了??
时岫顾不上收拾行李,打开酒店窗户,放出凤凰,就在他骑上凤凰的下一刻,房门被打开了。
身后有人叫他,“时岫。”
时岫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