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是一样的症状,段干忱当然也知道精神疏导没用,但他不像那两个没皮没脸,闹着时岫要做肉体疏导。
“所以你答应……”他们了?
段干忱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岫迅速打断:“怎么可能!”
时岫对自己的实力可是很有信心的,“凭我的能力,替哨兵清除身体的疲劳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没效果,我当时以为他俩是在发春,压根没理他们,让他们一边玩去。”
段干忱被他满脸嫌弃的样子逗笑了。
听得出来,时岫对肉体疏导这种性质特殊的安抚方式持的是一种保守态度,并不会由着他们胡来。
段干忱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舒展,重说回身体的异常,“就是从那天起,我发现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沉重。那段时间局里招了一批新人,工作强度明显比之前减轻不少,休息时间因此变得充足,体感反而比之前更累了,这反常的现象令我疑心是不是秦兴暗中做了什么。”
“有线索吗?”
段干忱摇头冷笑,“没在秦兴身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倒是觉察到了身边人的不怀好意。”
在发现身体的异常后,段干忱开始文字记录各种不良反应,一天在翻看笔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个巧合点。
每次身体变得更差的节点,都发生在容桥给他递各种茶水,果汁,牛奶之后。
晚上书房练字的一杯清茶,早餐奶,补充维c的果汁,全都是容桥递过来的。
这种琐事容桥做的很多,段干忱从来没怀疑过他。
不,应该说,段干忱可以怀疑任何人,唯独不会怀疑容桥。
相处三年,他们拿容桥当弟弟看,处处照顾他,保护他。
容桥也不是那种不懂感恩的人,绝不可能背叛他们。
如果说这些巧合只是让段干忱将信将疑,那么清洁工给垃圾分类时,从容桥房间翻出的东西就基本坐实了段干忱的猜想。
“我之所以没公开这件事,是想给容桥一个机会,让他主动找我坦白。”被捏住了把柄威胁,迫不得已,随便一个理由,只要容桥说出来,段干忱都能理解。
可他没等到,一直都没等到。
容桥每天若无其事,该说说,该笑笑,面对他们的时候看不到一点儿心虚和不安。
时岫知道段干忱心里不是滋味,安慰他说:“等伤好回去,你找他谈谈。”
段干忱也是这么想的,这么放置不管也不是个事,总要面对的。
计划是好的,可很多时候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他们谈话的第二天,黎祟和姬粼,带着容桥来到了f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