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粼挺动下身,用好兄弟跟时岫碰了碰,骄傲道:“我觉得我可以一夜七次。”
时岫快准狠地掐住他的好兄弟,语气平淡,“我觉得你可以终身不举。”
他完全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说话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
好兄弟别名命根子,真要出什么问题,下半生性福可就不保了。
姬粼识时务者为俊杰,举手投降,不敢再造次,“我错了,还是精神疏导适合我。”
说归说,闹归闹,时岫做起疏导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刚开始做,姬粼不断撩时岫说话,聒噪到时岫恨不得找块胶布粘上他的嘴。
到中间时,时岫差不多将他体内躁动的因子全部安抚住,疏通了经络,拔除疲劳。
身心得到了全面放松,姬粼不由自主地合上眼睛,抱着有时岫气味的被子沉沉睡去。
这个小混蛋,总算是消停了。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时岫带上卧室的门,到楼下翻出药箱,给自己遍布各种痕迹的左手上药。
黎祟晨跑回来,习惯性地在进门前扒掉被汗水浸湿的运动t恤,赤着精壮的上身,正要上楼去冲澡,就看见时岫坐在客厅,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做什么。
这两天忙疯了,黎祟都没时间跟时岫独处。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本来打算吓一吓时岫,却在看到茶几上的药箱时,飞速打消了幼稚的念头,换上担心,“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时岫已经给手涂完了药膏,他手白,那些被姬粼或咬,或嘬,或舔出来的痕迹特别明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岫可不想被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从药箱里面翻出纱布,给自己简单做了个包扎。
正在用嘴打结,黎祟单手翻过沙发,时岫没还反应过来,纱布被他三下五除二地给拆了。
那些暧昧的红痕暴露在黎祟视线里的瞬间,空气都冻结了。
这栋别墅里除了姬粼,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干这件事。
黎祟咬紧后槽牙,怒火中烧地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音,“他大爷的!”
松开时岫的手,黎祟转眼就走。
时岫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急忙起身拦他,却晚了一步。
姬粼刚做完疏导,需要休息,时岫一边冲黎祟的背影说明情况,一边快步追他,却忘了看脚下。
脚趾撞向茶几底座,痛得时岫“啊——”地叫出声,当场蹲下,抽着凉气摸向脚趾头。
不知道算不算祸不单行,手刚被某个小变态啃得一塌糊涂,脚又遭受痛击。
时岫算是忍耐力比较强的那波人,可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踢到脚趾,简直就是直击灵魂般的疼痛,让人控制不住想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