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行动队一共十六人,休假两人,病假一人,其余全部出任务。
去r省的五人任务没结束,未归。
去l市的,也就是黎祟和容桥这一支,时岫只见到他俩,其余六人均不见身影。
是上级准了假,全部回家休息了,还是有意外情况发生?
很快时岫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风崖别墅在郊区,距离特管局差不多三十公里的路程。
时岫打车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别墅灯火辉明,时岫推门而入时,刚好看到黎祟擦着头发从楼上下来。
他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家居裤,精壮的上身裸着,左肩到胸前纹着一只似犬似狮的兽纹刺青。
厨房飘来饭香,黎祟淡淡瞥了时岫一眼,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转身拐进了厨房。
时岫看着他走到容桥边上,好像说了句什么,容桥指了指盆里的菜。
黎祟将菜拿到水池里,一片片清洗叶子。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些琐事的人,可能因为指派对象是容桥,所以才这么配合,活儿干得耐心又细致。
黎祟似乎察觉到有道视线盯在自己身上,扭过头,发现是时岫,给了他一记眼刀,用力关上厨房门。
看看而已,脾气真大。
时岫蹭蹭鼻子,本来打算上楼,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向导,叫什么来着?”
第三章 第二次
时岫转过身,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映入眼帘。
段干忱,南州特管局特别行动队的队长,sss级哨兵。
时岫在资料里看过段干忱的照片,印象中那张两寸照片里穆如清风的俊逸面孔,可比眼前这张毫无血色的脸要帅气多了。
“段干队长,久仰大名。”
时岫主动伸出手,同时释放出大量精纯的精神力量,企图给眼前这个明显状态很差的哨兵一点安抚。
段干忱被那股澎湃的精神力包裹着,非但没觉得慰藉,脸色更差了。
“收起来。”段干忱声音里含着怒意。
时岫对他的反应很是不解,但还是依言将精神力收回,“抱歉,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焦躁,应该会需要这个。”
段干忱皱眉揉着额头,对时岫抛来的话题避而不谈,“他们说新来的同事蛮横霸道,我一开始不信,现在看来,传言不假。”
就因为他好心想帮他抚平紊乱的情绪,便成了蛮横霸道?
时岫实在是看不懂他们南州这些人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