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托住她柔软的腰臀,身体贴近,“我这叫赌猫思人。小猫儿何时跟我回家,我也会把你养得丰腴玉润,咬哪里都能吃出甜水来。”
“……兄长,你变坏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梁映章把脸埋进他颈窝,小肚子被他抵着,滚烫得很。
宋清辞垂下眼,轻拍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揉进了身前,惆怅又哀怨地叹气道:“我不仅是个坏人,还想对你做更坏的事,这可如何是好?”
梁映章听着他挫败的口吻,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宋清辞无奈道。
梁映章止了笑,趴在他肩头,两条腿在他双腿两侧晃上晃下,很是自在的古灵精怪道:“兄长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宋清辞挑眉:“是什么?”
“就是你苦恼的时候。被我气了一次又一次,对我总是没有办法,又一本正经包容我,让我保持自己的初心。就算你无计可施,也不会强行改变我。你让我觉得我是最好的……”梁映章说着说着,眼圈泛红,抱紧了他的脖子,“梁映章对宋清辞来说,是最好的吗?”
“人生一瞬,转眼云烟。唯有当你出现后,我才妄求千秋。”他在她耳边低语,“阿映,我的好阿映。”
嗯哼!
院子里传来了一道故意的咳嗽声。
屋内的两人被这声音惊动,都猜出了外面是谁在站着,“监视”着里面的动静,所以宋清辞没有乱来是对的,再想把梁映章据为己有,也要等礼成之后再说。他想把阿映娶回家,就不能出一丁点的差错,尤其是在她唯一的家人面前。
屋内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宋清辞把梁映章从梳妆台上抱下来,给她整理好仪容,牵着她的手走出去,站到了梁辉面前,“前辈,我与阿映情投意合,还望前辈成全我们。”
梁辉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神情莫测,眼中挣扎了几分,不悦地背过身去,“孩子,你跟我来。”
梁映章撒开宋清辞的手,跟着他走到院子的另一边,低着头小心翼翼:“阿翁,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回来一起住啊?”
“你不是要嫁到侍郎府去了吗,怎么跟我一起住?”梁辉反问她,语气没有松懈,继续保持着严肃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