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你嫌弃羂索坚持不懈地装无辜,找出胶布贴上了他的嘴:
“差不多得了!再闹我就换个新情人了!”
说完你嘴里还低声骂着“明明是你要玩”“当众反悔”“是不是故意让我老公看见”这样的话。
五条悟脸上玩乐的喜色都要遮不住了,嘴角都飞了起来,只好用台词遮掩:
“别以为你喊老公就有用!”
路人看得真的起劲,但他们也是真的再次拉开了与你们三人的距离。
这瓜有趣,但也确实怪,离远点防止溅到自己。
直到你们回到了辅助监督的车上,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辅助监督打从一开始就没敢走近,生怕被卷入这场演出,远远跟在你们后面折返,现在被你撵上了驾驶位开车回校。
他猜测是不是遇见了悬赏的诅咒师或者什么人,没等他开口询问,五条悟就先强词了:
“这个家伙是谁啊?”
辅助监督:您不知道他是谁就配合玩这么离谱的戏码?
“就是我和你提过的,羂索啊。”你检查手铐,又往羂索嘴上补了两层胶带。
一听见“羂索”,对面这个家伙的眼神都变了,一直伪装的惊慌也顷刻消失。
你咂嘴:“看看人家的演技,收放自如,你好好学……”
说到一半你连忙住口:不是很想让五条悟继续进修演戏了。
五条悟恍然:“这就是那位脑花酱啊。”
你点头,凑到他耳边:“怎么说?”
你扫视脑花:“清蒸还是红烧?我很纠结啊。”
辅助监督没搞明白你们为什么当街拐人,并生出了打电话报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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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颗漏瑚头。
你还有一个可以随意造作的大农场。
现在你又拥有了一颗新鲜的脑花。
“所以这就是你搞出这个玩意的理由?”
真希不明白,她甚至对面前这颗脑子产生了些许的同情。
硬要说的话,应该算是两颗。
没办法,谁让他们不知道羂索的底细呢。
你把剁好的辣椒往油锅里倒,煸差不多了再往水里倒。
“这颗富士山又是什么罪?”熊猫指锅里沉沉浮浮的漏瑚头。
你正在背包里寻找油盐酱醋,头也没抬:“缺个火源,这不正好。”
熊猫没有正常的同理心,但他这一刻还是真心地希望,落到你手里的咒灵可以死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