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撑着下巴看着是师尊脸上的酡红,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有点点失望,“那弟子陪着师尊吃吧,可是那些饭菜真的很好吃。”
温初霁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清晨,温初霁怀里一个毛毛脑袋,他撸了几把之后迷瞪着眼睛坐起来,把趴在他身上的沈言酌也带起来。
温初霁拍拍沈言酌的脸,“醒醒,别睡了,该起床了。”
“哈!”沈言酌打了个呵欠,他的嘴唇无意间碰到了温初霁的手指,温初霁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刚才那软乎乎的触感,温初霁的手指摩挲着。下一刻就暗骂自己有病,嘴唇不都是软的吗?
温初霁看了一眼沈言酌的嘴唇,“起来了。”
沈言酌的衣衫一片凌乱,他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嗯,好。”
温初霁瞅见了一眼、呃,不可言说的,赶紧挪开了眼睛。以后不能再和他住一起了,虽然他一直儿子儿子的念叨,但他们都是个大男人。免不了尴尬不说,他还没有自己的私密空间。
沈言酌还不知道他的师尊起了和他“分居”的念头。
二人吃了饭,就开始按照昨晚规划的路线进山。
他们行至半道上,“来人呐,救命啊。”听到一道虚弱的求救声。沈言酌警惕地走在前边,寻找声音的来源。
在不远处的小山丘后面,有一个农妇打扮的女子侧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空气中有淡淡的香味,女子见到他们眼睛中迸发出欢喜,娇言道,“两位好心人,救救奴家啊。”
温初霁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他让沈言酌上前,“言酌,你去。”
沈言酌不想去,他冲女子扔了一枚丹药,“吃了它,百疾尽消。”然后,推着温初霁离开。
他们走了十几步,那女子健步如飞地跑到二人面前跪下。她飘过时,那香味更明显了。
女子跪在地上,娇媚道,“两位恩公救了奴家的命,奴家愿以身相许。”
“啊!”温初霁又惊又懵逼,指着他和沈言酌,“你要许我俩?”
温初霁没看到他这话一出,沈言酌那想吃了他的眼神,他戾目看向女子,“我警告你,滚开。”
女子娇羞地抬头嗔怪沈言酌,“你这恩公,远不如这位温柔。”她眨着如同灵湖一般的眼睛看向温初霁,“身许两位,怎么不行呢?”
温初霁摇头,“不行不行。”
沈言酌见师尊拒绝脸色稍霁,却听到那女子说,“这可由不得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