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时言,但是他不信薄愉晚。
时言有些懵,相信他,那为什么不让他去对峙?
这时,薄书白也出声:“大哥,小言既然有证据,那我们好歹先看看他的证据。”
薄书白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是希望,如果事情不是薄愉晚说的那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还给时言一个清白。
闻言,薄砚川冷冷扫了薄书白一眼,掌心也不自觉的收紧了。
这二傻子,薄愉晚都吃定时言了,他过来搅和什么?
薄愉晚并未说话,而是眉眼深深,好整以暇的望着时言,似乎也在等候着时言口中的证据。
他不信,时言会有证据。
时言张口,认真的看过三人,最后目光和薄愉晚对上:“愉晚哥,我们一定没睡过,因为…”
在三人各异的目光中,时言悠悠说道:“因为,我有病。”
薄砚川:???
薄愉晚:???
薄书白看似是最先反应出来的,他惊呼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担忧道:“小言呐,你那痔疮还没好呢?”
时言:“……”
栓扣!!!
薄砚川眸色更复杂了,时言有没有痔疮,他还能不清楚。
如果时言口中的病是这个,那这场对峙还有什么意义?
他能发现,薄愉晚动时言的时候,也一定也会发现这些。
……
薄愉晚也是嗤笑了一声,指节玩味的动了动。
“如果小言你是说这个,那我有发言权,因为小言那里…很健康。”
133直接傻眼,“宿主,你想搞咩?”
时言没有回它,而是盯着薄愉晚继续说道:“愉晚哥,我说的不是身体上的病因,而是心理上的病因。”
这话一出,全场人再次懵圈,薄愉晚也是神色微变,抿唇探究的望着时言。
“砚川哥,书白哥,愉晚哥,你们都在,我也就不想隐瞒你们了。”
时言斟酌着措辞,开口说道。
十八块八包邮的演技,请庇佑他。
“其实,因为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的我,患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就算你和你们接触,也会引起身体上的不适。通俗来说就是过敏反应。尤其是面对书白哥和愉晚哥的时候,这种过敏症状会更明显。 ”
这段话一说出口,薄书白和薄愉晚都怔了怔。
只有薄砚川神色还算正常些,甚至眼底滑过了一抹了然。
因为,他早就发觉,时言这些日子,一直在避开薄书白和薄愉晚。
一开始,他以为时言不喜欢他们,如今听来,原来是因为过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