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光阴已经令他成熟稳重了许多,只是午夜梦回时,回想起当初的那段时光,他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然而,他从那个世界来到这里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他始终不记得。
他经常会在深夜里被溺水般的痛苦所席卷,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分不清他现在的这具躯壳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的。
他已很少再想起自己的世界,日复一日重复着这样的生活,仿佛被这个世界同化,仿佛人生就这样到了头。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感谢命运,让他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再次拥有了她。
不过他还有些郁闷。
因为在“老封建”苏牧岑的虎视眈眈下,他根本就没办法跟凛凛住在一个房间,所幸苏家够大,能偷偷摸摸地找机会与她亲密,但已是极限。
轻柔的暖风中飘荡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午后的玫瑰花荫下,传来些许暧昧的声响。
虞景捏着凛凛小巧的下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他的唇瓣湿润,眼眸微眯,绯红春色蔓延在他的眼尾。
眼前的少女,陷入情欲的样子似乎比他还要严重。
凛凛羞红了脸,小声催促道:“你继续呀……”
“就在这里吗?”
虞景弯起潋滟的眸子,用湿润的唇含住她的耳畔的黑发,在她耳边轻声:“殿下不怕被人听到吗?”
凛凛如何不担心会被园丁听到,但她知道这样更刺激,虞景故意这样问,她也不答话,只是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草地上。
她的动作有些粗鲁,指甲刮过他脖颈上的皮肤,留下情欲的红痕。
虞景躺在草地上,银发蜿蜒如霜雪,狐耳在阳光下蒙上一层粉红,层层叠叠的衣摆散开,狐尾不受控制般缠向凛凛,面上却仍是笑道:“我还以为殿下不敢呢……”
凛凛的好胜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他的腰带,佯装凶狠很地威胁:“我为何不敢,你不许动。”
虞景艳色的唇勾起,一边紧盯着她的表情,一边握住她的手,抽开腰间的衣带,随手一扬,那天青色与雪白色交织而成的衣襟便散开了。
虞景在家里的时候更习惯穿令他无比放松的长袍。
他的仪态极好,行走坐卧皆可入画,广袖飘飘的模样不仅倾倒了苏宅的阿姨,还勾的凛凛无数次想要把他扑倒狠狠轻薄一番。
他露出穿着白色里衣的平坦胸膛,能看见锁骨与胸前微微泛着红的玉白色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