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转头看他,“你是不是傻了?我刚才跟你解释过了,是做戏而已。”
凛凛这才把她如何找上顾少庭又与他做了何种交易一事尽数告知他,说罢,她又无奈看他。
“我现在告诉你了,从来就没有过别人,从始至终,从那个世界再到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一个人,够了吗?”
貌美的青年垂下睫毛,清瘦的面颊在轻纱般的暖阳中美的惊心动魄。
他终于得到了他想听到的答案。
凛凛还在纠结他刚才的话,“再说了,我何时说了要与你分开?”
他眼睫轻眨,小声控诉:“明明是殿下那晚以命相逼,非要与我分开的……”
“说不定那个时候,我的身体里,已经有了殿下的孩子……”
那声音几乎贴着凛凛的耳边划过,沙沙的,带着熟悉的热烈气息和杜若幽静清冽的味道,激的凛凛的耳根微微发烫。
我的身体里,已经有了殿下的孩子——
凛凛快晕过去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他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清纯至极的脸说着这种让人耳红心跳的话的?
“别说了……”
凛凛死死咬牙,她实在忍不住,转身勾住了他的脖颈,迫使他更低的弯下腰,与他四目相接。
大概是由于动情,那神光潋滟的眸光就这么一瞬间撞进了凛凛的心里。
真是个妖精。
尾巴藏哪了?
她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蛮横无比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衫里。
指腹触碰到他紧绷的肌肉,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虞景不出她所料地颤了一下,闭着眼睛,吸着气儿哀求:“别……”
只这一个字儿,就叫凛凛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看了他半晌,忽地连笑带喘,小声道:“真是个狐狸精,你怎么那么会勾人?”
虞景再次睁开眼睛,眼尾红霞似轻轻在她唇上啄了啄,道:“要勾,也只勾殿下你。”
说罢就笑了起来。
可一个浅浅的吻也仅仅是浅尝辄止,哪够?
凛凛被他勾的欲,火焚身,始终不得解渴,只得命令他,“闭上眼。”
虞景疑惑,“嗯?”
“我想亲你。”
想一边吻他一边听他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
想一边吻他一边看见情欲难耐烈火焚心的模样。
她直白热烈的要求,让原本也只是逗弄她的虞景真的失神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