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允慎自己,也找了一处极为偏僻的房子,前后没有邻居,离她这儿不远,不用经过民宅,进出方便。
于微就制出了两张维妙维肖的面具,两人身量本就很像,做出来天衣无缝。
然后一行人头一次出门,就骗到了二十余万,好不欢畅。
没想到喝完一场庆功酒,于微就要跟他们告辞,说玩够了,也出气了,不想玩了。
然后周允慎就把他灌醉,直接杀了。
他说,他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威胁到她的安全。
文映雪感动不已,两人就在一起了。
于微死了,但面具还有,文映雪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了几个月,终于又做了第二笔,第三笔……其实想要银子容易,可是那种感觉,那种高高在上,被人必恭必敬的逢迎服侍的感觉,那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实在是太叫人着迷了。
文映雪渐渐的忘了惧怕。
一直到这一回被人发现。
两人一路逃回来,惊慌失措。
但周允慎跟她道:“这一次糟糕的,是我用了暗器,他们可能会去飞刀门查。但是不要紧,听闻缉事厂从不随便抓人,他们没有证据,就不能抓我……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不管证据,乱抓人,我也会抵死不认,他们应该不会杀我的。”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怕,你没出手,没人知道你是谁,你只乖乖在家,不会有事的,没人能找到你的。”
文映雪与他如胶似漆了这么久,也生出了几分情意,拉着他的手哭道:“你也不要有事。”
“好。”周允慎温柔的亲吻她:“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我这阵子不过来了。”
两人一夜缠绵。
之后,周允慎果然一直没过来。
好几日不见,文映雪整个人都有些懒懒的,打不起精神来。
她慢悠悠的吃完了半盘葡萄,叫丫环送上水来,慢慢的洗了洗手,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冰肌雪肤,长叹了一声。
丫环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而贺延墨这边。
没查到可疑的外地妇人,此路又不通。
但是却顺利的找到了周允慎平时买米的商铺。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一个外地人过来,满街的铺子都认识,所以去过哪家都差不多能说出来。
他一般只在一家买米,可是,从数量上来看……实在是少了些。
而且以前很少上酒楼买菜,最近却上了好几回酒楼。
贺延墨叫了缉事卫来问:“他的灶房里,有没有吃野味的痕迹?”
“没有,”缉事卫明确的回答:“没发现,灶具也很少,但是有最近使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