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压力,她轻呼一声,受惊后很快把手收回来,掏出帕子擦擦。
萧鹤棠从她那儿收回眼光,回陶维的话,“的确不巧,我又要多叨扰陶大人几日了。”
陶维:“怎么会?弦音肯在穆周郡多待,简直求之不得,我这就安排下去,让下面准备好酒好菜,昨日之事,还未和弦音谈个尽兴,今天,务必要请弦音赏脸继续,与我到书房一叙。”
萧鹤棠没有拒绝,反而示意,“那就听陶大人的……请吧。”
“请。”
注意到萧鹤棠和陶维等人从房间里出去,东月鸯站在屋内的窗边,侧头朝他们的背影望过去,像是没发现她没跟着,萧鹤棠对她并不在意,放任了东月鸯留在这。
早上清醒的时候,床榻上已经不见萧鹤棠的人了。
东月鸯推开椅子,四肢酸麻无比,她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衣服都好好穿着的,可见萧鹤棠没有沉她熟睡了对她再做些什么。
东月鸯庆幸归庆幸,但这样的情况不能再出现了,保不齐萧鹤棠再找人暖床时,不像这次那般轻易放弃,他若是想对她用强,东月鸯毫无招架之力。
白日她也不想再面对他,大概是清楚彼此经历过的不快,又或是萧鹤棠被她惹到生气,今天他对东月鸯也是冷冷清清,没有给予好脸色,可能他笑着说话时,对陶太守比对她还要多。
屋子里除了她没什么人了,东月鸯乐得清净,她干脆搬了把椅子到屋檐下,看着庭院里下雨,还有廊檐下源源不断争流的雨帘。
陶引就是这时,跨过院门的门槛,今天白天,东月鸯才看清他的相貌打扮。
是个小她两三岁的年轻人,如陶太守说的那样,小儿子崇尚习武,拿大将军做榜样,不过一夜过去,他连打扮都在有意模仿萧鹤棠。
他还携带了佩剑,肩上背负了一把弯弓,低着头,刚开始没留意到屋檐下的东月鸯,路上欣赏着自己手上的弓箭,对着半空招摇地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