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卿笑笑，“那个被换过来的就是哥哥哦。”

听苏玉卿这么说小男孩儿才松开眉头，继续听着苏玉卿说故事。

“哥哥知道神仙未来的故事，他很好，却被曾经他保护过的人欺负，最后变成了魔族，被杀掉。”

小男孩儿再次皱眉，“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

“所以哥哥想帮他，不让他被欺负。”苏玉卿说着垂下眼眸，“可哥哥做错了，不管哥哥怎么改变，未来却越来越糟糕，哥哥间接性害死了好多好多人。”

听出苏玉卿话语中的难过小男孩儿再次抱住苏玉卿，大声说，“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错！”

真是固执呐。

苏玉卿轻轻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可是哥哥很内疚，因为哥哥害死了一个对哥哥很好很好的人。”

小男孩儿呆呆的看着苏玉卿，扁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红着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苏玉卿看着他，在他的小脸上掐了一把，“哥哥已经不难过了，因为哥哥知道，那是他的选择，他也是想保护更多的人。”

“为什么？”小男孩儿不懂，“保护别人就让自己死掉吗？”

“我也不知道。”苏玉卿垂下眼眸，其实到现在他也弄不懂君澜的想法，他说，“他叫君澜，是天上的天帝，是因为责任吧，他不能看着哥哥去改变这个世界，所以他选择自己去死。”

说着，苏玉卿指了指天，“你知道吗？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所有事都是被天道定好的，因为哥哥做出了改变，所以天道生气了，害死了好多无辜的人。可不去改变的话，这个世界永远都会被天道控制，所有人都会变成木偶，被天道提着走。”

小男孩儿皱眉，“我不要被提着走。”

“所以哥哥才要去改变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苏玉卿低头抵着小男孩儿的额头，“如果哥哥早点做出更多改变，或许他就会死了，小四也不会被抓走。”

小男孩儿低下头去，声音闷闷的，“那样的话，哥哥是不是也不会遇到我了？”

“或许吧。”苏玉卿轻轻拍了拍小男孩儿的脑袋，“相遇是缘分，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救你的，不要害怕。”

小男孩儿默默看着苏玉卿，好半天才开口，“哥哥一定要走，对不对？”

“嗯。”

“还会回来吗？”

苏玉卿不说话了，这个他真的不能保证，小男孩儿也沉默着，眼中的期待越来越暗，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苏玉卿还是不忍心，他说，“哥哥或许会去很久，说不定那时候你已经长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