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惊春眼尾嫣红,眸光中水光潋滟,似乎呼吸也变急切了,张开着的时间开久,里面的猩红柔软的舌尖就探了出来。
谢窈一时起了色心,就坏心思地摸他舌头,坏唧唧地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兴奋?”
谈惊春脸上的红晕变多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谢窈,眸中泛起了些许金芒,口中放着谢窈的手指,他开口讲不了话。
津液不断变多,他艰难地吞咽着,却觉得胃部空虚,连喉咙也是痒的。
谢窈将手指抽出来,凑近了他,挑着眼眸问:“因为我吗?”
谢窈眼睛很大,眼尾微微挑着,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一样,迫近了谈惊春却那样问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在谈惊春眼里是佳肴,反而大摇大摆地调戏他。
温热的呼吸落在谈惊春的耳畔,这种轻薄的举动让谈惊春的呼吸又重了。
他克制地闷哼了一声,偏头看着谢窈的颈部的血管,磨了磨齿尖。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这样轻薄他,谢窈是唯一一个。
可即使是被这样玩弄,他也很喜欢。
谈惊春扑了上去,将谢窈反压在床榻上,谢窈漆黑的长发铺洒在床上,抬眸看向他,眸光惑人。
谈惊春扶着她的脖颈,垂头,终于能够得偿所愿地再和谢窈接吻。汲取着她口中的甘泉,籍以平息那不知源头的恐惧。
时间消磨着,直到成婚前一天,谈惊春在深夜扣开了谢窈的门。
因为第二天就要成婚了,谢窈整个人又兴奋又紧张得睡不着觉,脑海中想了好多东西,和谈惊春成婚的话,两个人就不再只是师姐师弟了,还是道侣。
唯一不好的是,她爸爸妈妈没办法看到她的婚礼,也没办法看到谈惊春。
毕竟长得好看又聪明的男朋友,他应该会很得自己父母的喜爱才对。
不过这点烦恼还是少一些,更多的是喜悦。
谢窈打开门,将谈惊春带了进来,问:“你为什么这么晚了也不睡呀?”
“想起一件事。”
谈惊春声音迟缓柔和,眸光潋滟,声音沉静如同幽幽潭水。
“从前,师姐吻我,为了下了共命契。可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共命契解开了。”
“我只晓师姐有必不能对我讲述的理由,”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谈惊春眼底的情绪尽数被遮挡,“像我这样的人,师姐的确没有一定要留在我身边的理由。”
谢窈安静听着谈惊春诉说自己心底的不安,没有任何不耐,相反,她理解谈惊春的患得患失,因爱生怖。
“可是我这几日和师姐过得太开心,我是个不知满足的坏东西,我贪恋这样的温暖怎么办?”谈惊春的目光传过光亮,定在谢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