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听听得昏昏欲睡,一直在小鸡啄米,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接一头砸在了桌上。

就听“砰”的一声,林听倒是彻底被砸清醒了,只不过额头生疼。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江即白:……

“林听,你这样不行,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江即白说。

林听也觉得这样效率实在太差,“嗯”了声,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可江即白等了半小时,也没见林听回来。

江即白起身,准备去浴室看看林听怎么这么慢。

可他刚走出书房,立马就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草莓苏打水的味道。

江即白微微皱眉。

这味道他之前闻过。

是林听信息素的味道。

江即白急忙快步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林听?”

但里面没声音,江即白果断旋动把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草莓苏打水香甜又劲爽的味道,差点将江即白直接顶到了易感期。

江即白眉头紧皱,立马将自己信息素阻隔手环的档位调至最高,走进浴室。

浴室内,林听靠坐在浴室玻璃门旁,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他手上,还拿着瓶用过的抑制剂。

听到有动静,林听抬起脑袋,眼神迷离:“江即白……抑制剂没用……”

强撑着站起身,意识已经明显被发情带来的渴望感给掌控了,林听一把抓住江即白胸前的衬衫。

“你……给我咬一口……”

江即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你要咬哪?”

咬哪?

林听吃力的抬起眼皮,想也没想,完全是靠着身体的自然需求,踮起脚尖,咬住了江即白的嘴唇。

温润的触感贴上来的时候,江即白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身下一下子就冲上了脑袋,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他手腕上的信息素阻隔手环,此刻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提醒他的身体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易感期就要来了。

可就在这时,本拽着他衣服的林听突然手一松。

接着像是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整个人就这么载了下去。

江即白赶紧伸手一捞,将人抱在了怀里。

……

林听一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这天花板太过熟悉,他上个月才刚刚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