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最后脑子都迷乱了的瞬间,只看到了身上男人一双猩红急切的眸子,跟野兽似的。
疼……
这是宁夏脑中的第一个念头!
她整个人就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
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只能紧紧的攀着身上的人。
他浑身汗水,紧紧的绷着身体,不敢乱动一下,胡乱的吻着她道,“很疼吗?”
他忍的满头大汗,额头青筋都绷起来了,看他这时候都顾念着她,宁夏不忍心了,仰头亲亲他的唇,小声道,“你,你慢一点……”
她毕竟有过上一世的经验,小小的调整了下姿式,让自己舒缓一些。
哪知道就这扭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就发了狂……
大集贸那边,青石胡同的宁家。
杨霖蹲在外头,抱着泔水桶正吐的天昏地暗。
他喝了太多酒,外头酒店都挤满了,宁夏就让人把他和家里人一起送回来了。
从进了门,杨霖没走两步就吐了,蹲在外头起都起不来。
宁春给他轻轻拍着背,哪怕他吐的酸腐气冲天,她也没皱一下眉。
旁边宁冬小声道,“大姐,一会儿我把杨霖哥扶进去吧?”
“不用,你先睡去吧,太晚了,姐照顾他就行。”
宁春把弟弟打发走,一直等着杨霖吐完,才架起他,艰难的把他扶回去。
宁夏买的这房子大,三间屋子,宽宽敞敞的,顾文西执意回了救济点,宁春和母亲妹妹一间,宁冬一间,就空下一间给杨霖。
宁春把他扶回屋里,此时已经快夜里三点钟了,杨霖一沾到炕就呼呼大睡。
但他身上的衣服还是白天参加完救援的,一身的泥,早脏的不行了,脚上连鞋都没来得及脱,而且嘴边还沾着刚吐过的东西,一身酒气。
宁春打了水,细细给他把头脸擦干净,又把他的鞋也脱了下来。
她是照顾惯人的,轻手轻脚,杨霖被她擦的舒舒服服的,仰面躺着。
瞅着他脚上那个破烂的袜子,宁春犹豫了一下,给他轻轻扒了下来,又把他的脚也擦了擦。
做完这些,她给他盖上被子,正要出去,杨霖又一下惊坐了起来,冲着炕沿下“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幸亏宁春眼疾手快的拿盆接住。
等他吐完,又倒下了,鼾声震天。
宁春没办法,出去把盆里的脏东西倒了,洗干净,回来又给他擦了擦脸。
这下她不敢走了,喝醉的人谁知道一晚上会折腾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