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二姐,我保证不乱花!”
宁冬兴奋的把钱收了起来。
宁夏做了早饭,和弟弟两人吃了。
宁冬回屋写作业了,宁夏戴上草帽,穿上长衣长裤,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打算上山砍甘蔗。
村东边山上有片甘蔗林。
宁冬想吃饴糖的话,家里只有曾阿牛送给于桂芬的那罐红糖,宁夏不想用,就想起自己去砍甘蔗熬制。
她嘱咐好宁冬,又把自己屋子锁了,这才放心出了门。
甘蔗林离宁家有点远,途经水库,步走过去得四十多分钟。
宁夏刚走过村小学,顾文西正抱着一摞作业从学校跨出来。
他远远看到宁夏往山上方向去了,正想喊她,想了一下,把作业放进门口传达室,跟在了她身后。
天气太热,宁夏晒的满脸通红,她加快了脚步。
这片地方是她以前常来的,因为附近有水库,水汽丰茂,东边山坳里长了一大片野甘蔗。
以前村里人太穷,什么零嘴都没有,宁夏常常和人结伴来这里砍甘蔗,拿回去甜甜嘴!
这些年大家伙越来越富裕,家家都有红糖白糖,所以来这里的人都少了,远远看去,一大片的细长甘蔗横七竖八的长着。
宁夏过去,从后腰把镰刀解下来,正要动手砍,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一回头,就看到顾文西站在她身后,眉眼弯弯的笑着,清俊的就像丛林中的一株青竹。
宁夏怔道,“你怎么来了?”
顾文西走过来,笑道,“我看到你往这边来了,怕你有危险就跟了过来。”
宁夏皱起眉,她发现这两天顾文西有事没事就往她跟前凑!
她说也说了,拒绝也拒绝了,可这人油盐不进,她半点法子都没有!
他不像许承斌那么强势霸道,他温和如水,让人本能的就对他说不了重话!
顾文西看着宁夏道,“你要干什么?砍甘蔗?”
宁夏刚一点头,他就自然的把她手中的镰刀拿了过来,道,“你先坐着去吧,这东西扎手,我来弄吧!”
他抓住一株甘蔗弯下腰砍了起来。
男人的手劲儿就是大,没一会儿他就砍了一株,不等宁夏说,他又转身去砍下一株。
男人蹲在林间,半挽着袖子,明明做着粗活,却硬是跟别人不一样,动作就多了那么几分温文雅致。
宁夏知道顾文西家境十分不凡,他家也在帝都,父母都是国内最顶尖大学的专家教授,所以他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书卷气。
那是从骨子里浸出的一种清华,和村里的那些男人们一看就不一样。
和他比起来,许承斌简直浑身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