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呆了半天,许承斌把这么多钱眼也不眨就给了她,再没有比这更诚的诚意了!
她这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媳妇”,
但她心里没喜,反而更把他骂了一顿。
这家伙,一声不吭扔给她这么多钱,她往哪儿藏?
就她家这个简陋条件,要是丢了,她不得急的背过气去?
她在家里翻箱倒柜,把存折藏哪儿都觉得不保险,最后拆开了自己一件老旧的棉袄,把存折裹在棉花里头,又把棉袄一针一线的缝好,这才松了口气。
忙活了这一通,已经快半夜三点多了。
宁夏躺在床上半点睡意都没有!
她想着许承斌的钱,又想他到底是干啥的?
又是给村里安电缆,又是给修路,种种迹象表明他根本不简单!
但她每次见他都被亲的头昏脑涨,居然忘了问他的工作!
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天亮时她才浅浅阖眼。
第二天,宁夏罕见的睡到了十点钟才起。
于桂芬在院子里轻手轻脚的干活儿,也没吵醒她。
宁夏起来的时候,就看到热在锅里的早饭。
熬的粘稠的大米粥,两张摊的金黄的鸡蛋饼,里面卷了酱菜,看起来喷香扑鼻。
大概是昨晚说错了话,于桂芬对女儿有了愧疚,做的都是宁夏最爱吃的。
宁夏叹了口气,刚把饭把在院子里,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夏夏,你在吗?”
宁夏转头,就看到曾丽背着一个八九月大的孩子正从门口跨进来。
自从宁夏搬家后,两家离的远了,曾丽每天要照看侄儿,倒是很长时间没来了。
一眼看到宁夏,曾丽眼神一亮,快步走过来道,“夏夏,你咋这时候吃早饭啊?”
她目光扫过宁夏面前的饭,笑容更灿烂了,吞了口口水道,“这饼烙的真好,一看就是桂姨的手艺,正好我也饿了,夏夏我也尝尝呗!”
说完,伸手就朝宁夏面前的饼抓来。
宁夏“啪”的一声把她的手打开,沉下脸道,“我还不够吃呢,你想吃自己回家烙去!”
说完,她把饼挪开,只夹了一块慢条斯理的吃着。
被她这么直接的拒绝,曾丽脸上有些挂不住,怒道,“夏夏,你咋现在这么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