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池中青年的喉中溢出一声呻吟。
还带着细碎的颤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抬头向着岸边望去。
单见自己那脆弱敏感的尾尖儿,正被女人牢牢地抓在手中。
少顷,对方微微用力,一阵细密的酥麻裹着刺痛自尾端泛起,如同过了电般,霎时间传遍青年的全身,软了他的筋骨脊梁。
柳惊绝遏制不住地全身发出细碎颤抖,随即便红了眼尾。
“妻、妻主,不要!”
他哑了嗓子,慌忙地恳求女人手下留情。
可对方仍旧恍若未闻,手中作弄的力道愈发大了起来。
与魔族交战数千年,被姜轻霄打败的妖怪数不胜数。
自然清楚蛇妖尾尖最敏感脆弱之处在哪。
知晓怎么在保证对方不受伤至死的情况下,又能使其生不如死。
狠狠长长教训。
只见她将指面平抵在嫩青色的蛇腹之上,面无表情地施力揉捏着对方的风麻穴。
对于蛇妖来讲,被按压尾尖的风麻穴便犹如凡人被拨动肘骨处的软筋。
不痛,就是那如潮水般无止尽的酥麻,能折磨得人瞬间失去理智、丢盔弃甲。
柳惊绝难受地湿了眼眶,胸口上下起伏着,下意识地想要从女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尾巴。
可惜,不仅没能如愿,还遭受了更加一波严厉的惩罚。
一阵一阵的酥麻扫荡过脊髓,又攀爬至他的心脏,犹如被无数根羽毛搔刮着内腔,又痒又胀,又酸又麻。
“呃哈”
青年终于不堪折磨,哭出了声。
短短续续地求饶,“呜呜呜阿绝知错了,妻主饶命阿绝知道错了。”
姜轻霄闻言,微微抬眸看他。
手中动作稍缓,“继续念。”
柳惊绝听罢,抽泣着抬头,一双柳眼嫣红一片,显然是委屈得很了。
念及方才的教训,他不敢不从。
于是断断续续地重又念起《清心咒》来。
“我情豪逸,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
可念着念着,青年便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喘息起来。
此刻,女人虽停下了动作,却仍旧紧握着他的尾巴。
于是,酥麻感渐渐褪去,莫名的热意便自正被姜轻霄抓着的尾尖传来。
烧得柳惊绝即使浸在沁凉的池水中,也觉得心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