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拼命摇头,两腿都要撑不住,即将要落下。
她杏眸微湿,里头的水汽氤氲开,带有几分的祈求望向陆砚瑾。
可今日的陆砚瑾却铁了心,定要苏妧自个来,“若你不坐,今日便不要。”
他话语轻松,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最为稀疏平常的事情,大抵如同平日见到苏妧让她坐下的模样。
但苏妧知道不是,小心朝后蹭去,在感受到灼热的气息时,终究没忍住,眼泪珠子从脸上滚落下来,好不可怜。
陆砚瑾用方才蹭过红珠的手,摸上苏妧的脸颊,声音暗沉道:“哭什么?”
苏妧如今已经什么都不想,她也想坐下,但是实在害怕得很,从未有过的事情让她心生几分的恐惧。
她一手堪堪握住,只觉若是当真如陆砚瑾所想,怕是会直接坏掉。
陆砚瑾谓叹一声,终究不忍再折磨她,“我帮你。”
说是帮,但也只是握上苏妧的腰织,而后越过一处地方,朝着更加深处的地方去。
苏妧眼角的泪珠就挂在那处,欲掉不掉,在陆砚瑾愈发凶狠地耸动中,滚落下来,不知究竟在何处。
房中是一片春色,外头的婢女们都红了脸。
一夜之中水叫了三次,天儿都快要乍亮,不想里头竟又出现响动来。
婢女叹气道:“吩咐厨房,水莫要断了。”
剩余的一个婢女点头,众人皆是不敢多看,只安静站在原处。
屋中陆砚瑾拿着药膏准备帮苏妧上药,大抵是旷了太久,陆砚瑾格外冲动些,如今看见苏妧身上遍身的青紫,他倒是还有些心虚。
苏妧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哭着要朝前去,但被陆砚瑾攥住手腕。
杏眸都睁不开,昨夜实在哭了太久,有些泛肿,“不要,真的不要了。”
她无法启齿蜜骨香的毒性已经过去,想着陆砚瑾大抵还要再来上一次,当真是害怕的紧。
陆砚瑾将药膏轻柔的揉在她腰间,“给你上药。”
不是旁的就好,苏妧稍稍安心一些,身上泛着火辣的疼,陆砚瑾的手不停打圈,将药涂抹进去,就已经好上不少。
等到苏妧再度醒来的时候,房中已经无人。
婢女进来将帘帐挂在金钩上,还未等苏妧开口就直接端杯茶水在她的跟前,“姑娘可要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