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位公主说的“夫君”是怎得一回事?莫不成是在说崔郢阆不成,只是哥哥不会如此去说。
又难道是陆砚瑾,可他怎会被绑来这处。
如今唯一的一个可能,大抵就是江珣析。
但苏妧怎么都想不明白,江珣析被陆砚瑾关起来,又怎会被绥国人抓来,绥国人当真有如此大的本事?
苏妧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金尔善,“公主说的,可是从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人。”
金尔善猛烈地点头,“也不知你那夫君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贞烈。”
苏妧扯动唇角,能看出公主懂些中原话,但是却并不多。
她没再说话,反倒是金尔善说个不停,“本公主看上他,自然是抬举他,如今他被带至绥国,还不是由我兄长说了算,一个男子,他竟还想守着身子,若是从了本公主,本公主还能亏待他不成。”
苏妧没空去思考,为何江珣析也被绑了过来,先一步被金尔善的话语给震撼到。
她闭上眼眸,只觉很是累,四肢无力,感觉应该是被人喂了什么药的缘故。
金尔善看她这样,没什么好气的说:“喂,你为什么不说话。”
苏妧只觉睁开杏眸,嗓音柔婉,却带有一些沙哑,“我嗓子疼。”
她实话实说,确实是疼的厉害。
也不知几天没有喝水,当真是难受的紧。
金尔善撇撇嘴,动作倒是快,直接倒了一碗水过去拿给苏妧。
苏妧诧异的紧,“公主这是做什么?”
金尔善瞪着圆眸,“你不是渴了,难道不喝?”
见苏妧久久未接,她也是恼怒的。
“怎得和你夫君一样,若是本公主想要杀你们,何需还下毒,直接用刀,全都杀了。”
苏妧这才落在金尔善端着的碗上,绥国人不爱饮茶,更喜牛乳,平日也多喝些白水就成。
料想如今在这处,想要她死再容易不过。
苏妧索性没有什么怕的,接过金尔善手中的碗,忍着极重的锁链,将一碗水快些喝完。
金尔善就等着她喝完,又将小桌上放的药递给苏妧。
苏妧有些迟疑,金尔善看似恶狠狠的道:“若是你不喝,本公主就灌你喝下去。”
无法,苏妧直接又喝了一碗奇苦无比的药。
喝完后,苏妧直接趴在床处开始干呕,几日未曾用饭,直接喝这碗药,她被折腾的不轻。
金尔善看见苏妧如今的样子,才稍稍好一些,“你们中原女子就是娇气,一碗药就受不住,不过若是你夫君看到你这样丑陋的样子,定然不会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