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什么?哎呀,你倒是快说呀死猴子。”
看猴子支支吾吾,边上两撇八字胡的二当家按耐不住忙就呵斥。
伸头一刀,锁头也是一刀,领了打探命令,牢记大当家吩咐,说是有任何动静都要汇报的猴子脖子一梗,回禀,“回禀大当家,二当家的,来人看着像是发配的人犯,队伍浩浩荡荡的看着一百多号呢。”
“发配的人犯?”,人数还众多?八字胡不由嘶了一声,没好气的上前就给了猴子两脚,“你个蠢货,咱们寨子里上下加起来都才百十口,今个下山来发财的才五十来号兄弟,如何干得过那般多的人,而且还是人犯又不是商队,那有什么子油水,蠢货!”
“诶~老二,话不是这么说的。”
猴子被踢的委屈,才咕哝着要反驳,就听大当家的呵斥了二当家。
围上来的众匪不解,纷纷看着自己当家,就听着大当家双手杵着自己的雪亮大刀道。
“虽说是流放人犯,可只有犯了事的官员才会被流放,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想想那老多的家产,人家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拔一根毫毛都比咱们的大腿粗,人犯上路,岂没有亲友送行,身上岂能无财?再说了,跟随流放的若是带有家眷的话,那些个娘们可都是白米精面养出来的细嫩皮子,要是还能抓到个会读书识字,吹拉弹唱姑娘小姐的,卖到楼子里银子可海了去了。”
猴子一听激动了,深感自己立了功,忙忙大喊,“我看到了,那队里好多娘们呢!”
“噢?”,二当家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哪里还忍得住,希冀的看着大当家急吼吼道:“那还等什么,大哥,下令吧,我屋里头还没一个娘们呢,咱干他娘的。”
“诶,不急。”
“怎地?”
大当家不看猴急的二当家,反看向猴子问,“猴子,可看清押解的差役有多少?可有兵丁随护?”
猴子仔细回想,报了个大概的数,大当家听后沉吟,可把八字胡急坏了,“怎么地大哥,难道是不能干啦?”
大当家却摇头,“自然要干,不过……”
“嗨呀,不过什么呀不过,大哥你就是太小心了,没听说只有约莫四十几个的衙差么,咱们五十号兄弟呢,怕他不成?再说了咱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流放的人犯都是捆扎在一处的,咱们兄弟们干买卖都利索,呆会子冲出去,咱也不跟衙差纠缠,就朝着那些娘们去,抢了就跑便是,想来那些衙差也顾不上。大哥,没啥好怕的。哎呀大哥,你快下令吧,别磨磨唧唧的啦,再墨迹下去天都黑了,人都过了这地了,到时候黄花菜都凉啦!”
身后作为军师的一中年清瘦男人上来也认可道:“是啊大当家的,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咱们寨子里还等着米下锅呢,如今年景不好,咱们盘桓在此多日却连张都没开,如今好不容易有合适的财源,能干一票是一票。”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如此大当家下令,“好,兄弟们各占各位,做好准备,呆会子肥羊过来了,咱们抢了女人就跑,别恋战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