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为严党的人,一时之间也遭到连累。
当年幸得晋阳王出来为其求情,一部分严党的人才能活下来,顾家也幸免于难。
之后他作为报答,娶了晋阳王的女儿为妻,也算是还了部分恩情。
今日元潇旧事重提,他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深叹道:“王爷说得是,方才是本相过于激动了,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事已至此,除了坐下来好好商量没有别的法子。
元潇自是抓得住他的软肋,满意地笑了笑,"相爷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元潇饮了口茶,又与顾川说了好些话。
英国公府
书房内
砰地一声,一个玉瓶子从人手中摔了出去,碎了满地。
案前人脸阴沉得可怖。
他嘴唇一直在发抖,脸色突变得惨白无血色,放在桌上的手在不停地发抖。
门外咚咚几声响。
“谁?”他厉声道。
“父亲,是我。”
“何事?”屋内的人收着声问。
“父亲,母亲方才又晕倒了,让儿子过来传话,说是想见父亲一面,不知父亲是否愿意?”
何其山小心翼翼地问道。
“滚!不见,身子有恙自己去请大夫,找我有何用?”
“滚回去!”
几声呵斥,如雷贯耳。
他吓得直道:“是是是,儿子这就去请大夫,不打扰父亲了,儿子这就马上离开。”
他没想到房里人今日心情竟如此差,他害怕自家父亲发起火来他要遭殃,赶忙抬脚离开。
房内
何南山压制着心头的怒气,颤颤巍巍地拿起案前的那封书信。
信上的每个字都是对他的轻视与侮辱。
他心中存了气,提起笔,飞快在纸上书写着,不一会后一封信便再次完成。
那人真是他此生的劫。
城北的一处府邸内